:“這樣好的詞,自宋以來,又見過幾首?若是前人所為,又豈能默默於世……
真真想不到,寧侯竟然……如此才華。”
別人雖有疑惑的,但卻不好當著林黛玉的面說出。
剛才林黛玉寫下這二首詞,本就是為了賈環張目。
她們又找不出證據,說見過這二首詞,所以也只能咬牙認了……
卻不想,她們忍得住,林黛玉自己卻咯咯笑起來,道:“諸位兄臺切莫當真……”
“嗯?”
杜真等人聞言一怔,疑惑道:“莫當真?”
林黛玉笑道:“我也不知這詞到底是不是環兒所作,他自己卻從不承認,只說是家裡牧場上放牧的韃子,族裡出了個了不得的人才,作了這些好詞。”
“什麼?韃子,怎麼可能?”
一群姑娘驚的紛紛站起身來,滿臉不信的齊聲問道。
林黛玉道:“他只是這樣說,可我們府上的姊妹們,後來尋了好些婆子去莊子上問,也沒問出有過這樣一個人……”
“啊!我知道了!”
杜真忽然叫了聲,將眾人注意力吸引去。
她一臉肯定道:“我聽我爹爹說,賈……寧侯最不喜文官,也看不起讀書人。所以,他才將這樣好的詞,託名為騷韃子所作。”
“哎呀!杜兄說的定然沒錯!我也聽我爹爹說過,當初,寧侯還在金殿上脫了靴子,丟在蘭臺寺御史大夫莊寧發的臉上,嘻嘻!”
一個模樣嬌笑的“公子”樂不可支的捂嘴笑道。
另一個亦十分激動道:“這不算什麼,你們忘了前會兒那事,就是今科狀元李夢飛……”
“噗嗤!”
這位還沒說完,眾人早已笑成一團。
杜真見林黛玉還在懵懂,便笑著解釋道:“金科狀元李夢飛皇榜提名後,御街誇功。
手捧欽點皇聖詔,足跨金鞍朱鬃馬,前呼後擁,旗鼓開路,好不得意。
偏偏路過東來順時,一根……哈哈……一根油乎乎的雞腿從天而降,摔在了李狀元的臉上。
而這支雞腿,便為寧侯所丟……哈哈哈!”
這些平日裡行不帶風、笑不露齒的閨閣女子,到了這處,換上男裝,是真的放鬆了起來。
一個個笑的東倒西歪,釵散鬢亂也不顧。
想想賈環做的那些大膽刺激的事,就讓她們激動的面色潮紅……
男不壞女不愛,這是自古不變的至理。
哪個人心底沒有邪惡因子?
越是被拘束的很了,越是嚮往。
林黛玉也在樂,她還真沒聽賈環說起過這事。
唯有贏杏兒,本也在笑。
可遙遙看到一嬤嬤面色蒼白的站在不遠處假山後衝她招手,她心裡一沉,便先告辭諸人,出了水榭。
“公主快走,杜倫謀反案發,那條瘋狗請了旨意,正帶著番子來抓人。凡是杜府的人,全都要捉拿。”
那嬤嬤是贏杏兒身邊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平日裡不苟言笑,從無今日這般慌張過。
贏杏兒聞言,面色變了變,卻沒有像那嬤嬤一般張慌,她沉聲道:“中車府的番子還有多遠?”
嬤嬤急道:“訊息封鎖的太死,他們出了宮,我們的人才得到準信兒。這會兒,怕已經到了前門。公主,快走吧,先從後門躲開這一茬再說。那條瘋狗,特意從紫宸書房請來了旨意,他是專門衝公主而來的!”
贏杏兒聞言,大眼睛明亮的駭人。
她緩緩的搖搖頭,道:“不能走,走了,反而顯得心虛,落了下乘……”
嬤嬤急道:“可是公主,那條瘋狗帶了那位的旨意啊!”
忽然,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