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步行,將馬匹讓給兩個受傷頗重的弟子。
這兩名弟子皆是妙齡少女,如今卻一人缺手,一人缺腳,讓眾人不禁的惋惜,一路之上憤恨不止,誓要向魔教復此大仇。
定靜聞聽此些言語卻是不住地搖頭嘆息,風蕭蕭見狀低聲道:“定靜師姐,這些人並不是魔教中人。”
定靜又嘆了口氣道:“他們是嵩山派的,那為首之人姓鍾,所持之劍,刃有九曲,該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九曲劍’鍾師……鍾鎮。唉,左盟主也太……唉!”
風蕭蕭安慰道:“這次他們傷亡慘重,想必短時間內也無法恢復,應該可以安穩一些時日了。”
定靜搖頭道:“左盟主雄才大略,又素來智計過人,這次吃了大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今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風蕭蕭不由得點點頭,知道自己這次有些失算了。
他早就知道左冷禪會兵分兩路進攻恆山派。可記憶之中,他們的實力並不強大,所以才不急不緩的直到事前才通知定靜,想讓恆山派欠下他天大的人情。
可接到張大鐘的血書傳信之後,才知道自己小瞧了左冷禪,連忙飛馬急奔,這才堪堪趕到。
左冷禪果然是位了不起的梟雄,早已將風蕭蕭這個變數考慮了進去。之所以派了百餘人前來,就是想以雷霆之勢徹底殲滅定靜和她所帶來的恆山派弟子,然後再轉頭來對付他。
要知道三流高手加二流高手組成的劍陣,所疊加在一起的實力,絕對是乘法,而不是加法,再加上三名一流高手,風蕭蕭要是被他們圍住,能不能跑掉都很難說了。
這次與其說是敗給了風蕭蕭,還不如說是敗給了天意。要是他晚些趕到,或是定靜這一路早些覆沒。那定然會歷經苦戰,結果實難預料。
風蕭蕭感嘆道:“左冷禪不但明面上宣傳魔教大舉入閩這個幌子,想要將貴派分而擊之。更是派出如此實力,妄圖一戰而定。此人行事膽大包天,卻又謹慎異常,確實不凡。”
定靜卻聽得臉色大變,急聲問道:“風師兄說的分而擊之,是指?”
風蕭蕭嘆道:“左冷禪還派了另一路人去進攻恆山。不過師姐請放心,雖然我低估了嵩山派的實力,但我派去援手的幾人都是高手。令狐沖劍法不凡,更有兩名一流高手同行。想來與貴派合力,就算無法擊退來犯之敵,但固守待援卻應該毫無問題。”
定靜合十道:“有勞風師兄費心了,只是這些重傷的弟子行動不便,還望福威鏢局能照顧一二。”
張大鐘介面道:“神尼太客氣了,這幾位皆是為我福威鏢局而重傷,鏢局上下定會待若上賓,絕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定靜微笑道:“這次多虧有張少俠數次挽救,否則我們早就全軍覆沒,貧尼感激不盡。”
張大鐘連連擺手道:“神尼不怪我敗壞恆山派的名聲就好,我武功低微,實在是當不得神尼誇獎。”
這時,儀琳小尼姑正一臉沮喪的神色,磨磨蹭蹭的也到了隊尾。
風蕭蕭心知她未看見令狐沖,肯定十分失望,不由開口笑道:“儀琳師侄,好久不見了。”
儀琳正不知如何開口呢,見風蕭蕭搭話不由喜道:“風師叔,你……你好。”,一開口又不知該如何說了,俏臉漲得通紅。
風蕭蕭暗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嬌俏的小尼姑早已是對令狐沖情根深種了,可禮教束縛又何嘗是能夠輕易掙脫的?想到這裡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曲非煙正落寞的跟在後面,一雙大眼睛毫無往日的神采,斜盯著路邊的亂石,手中不自主的攪著劍穗。
風蕭蕭不敢再看,連忙回頭。
儀琳正期期艾艾的望著風蕭蕭,小嘴微微開合,卻沒有發出聲音,她想多問些令狐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