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也不能說話),周圍也沒有一絲的聲響,彷彿自己被整個世界遺棄了,遺棄在這個很可能永遠也沒有人能夠找到的地方。他開始懷念起唐豔來,雖說自己和這個美麗的冥皇在天戈戟的問題上有較大的分歧,但無疑自己對她絕沒有恨意,甚至有著那麼一絲欣賞。他很驚訝唐豔會對自己產生出非同一般的感覺,這讓他很迷茫,但也知道自己絕不會接受,撇開對他恩重如山的紅狐不說,自己壓根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之所以對唐豔冷言相向,也是不想讓唐豔越陷越深,更是想告誡自己不要輕易地被她的感情俘虜。
“她究竟在幹什麼呢?”楊天行無奈地想著。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胡思亂想地打發無聊的時間了。他很想睡一覺,最好是睡著了就永遠也不要醒來,但他發現自己怎麼想著睡也是徒勞,不僅眼睛閉不上,暗紅色的地坑時時刻刻地映在他的瞳孔之中,而且心也靜不下來,各種各樣希奇古怪的想法在這個時候顯得尤其的豐富。
楊天行也想過怎樣擺脫紅光的糾纏,但思來想去的結果就是自己沒救了,身軀動彈不了分毫,體內的天爵氣雖然照常運轉,而且恢復得越來越快,但那紅光根本就不懼怕自己的天爵氣,就算自己用十乘的天爵真元去轟結果也還將是一樣。
也許是天見猶憐,正感沒趣時,一道亮光在他心裡閃過,楊天行先是一愣,但隨即高興起來,因為他想到了自己身體內的另外一個存在——元嬰天爵。“哈哈,終於被我找到伴了,這小子自從上次鬼鬼祟祟地露過一次面後便再也沒見他出現過,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他輕易地溜回去。”楊天行想的時候幾乎是磨著牙齒的,當然,如果他的牙齒還能磨動的話。
現在楊天行開始慶幸自己的意識還存在,他迫不及待地呼喚起靜靜地躺在丹田裡的元嬰來。這是純意識的交流,和身體動不動沒有關係,所以楊天行才能如此輕易地去喚醒天爵的意識。
“媽的,這個時候還在睡懶覺,也不關心關心你老子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楊天行見喚了許久也沒有得到回應,不禁有些氣惱。他發現那元嬰倒是成長了不少,不但五官清晰可見,甚至稍稍少了些幼稚和童真,至於小腦袋上的白毛更是茂密了許多,幾乎有一寸來長了,只是那隻可愛的小眼睛此時卻閉得緊緊的,這讓在一旁焦急看著的楊天行光火不已。
“我的小祖宗,你倒是快點醒來啊,沒看到你老子我都快成化石了嗎?”楊天行還以為天爵是在擺架子,所以也拉下臉來用上了哀求的語氣。這在平時與天爵的交談時可不多見,因為兩人誰都不服誰,楊天行自持是天爵的主人,認為做主人的哪有向部下委曲求全的道理,而天爵的理由則更充分,一向自譬為天底下最聰明,最獨特的元嬰的他自然也不願意輕易受楊天行的擺佈,更何況他手中掌握著楊天行的命根子,除非是天爵耍性子緊緊地關著氣門,讓他使不出半點的真元,楊天行才會用上懇求的語氣。
直到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要耗盡時,楊天行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迴音,他不禁有些哀傷。正當他準備放棄時,心底裡突然傳來那個熟悉的懶洋洋的聲音:“怎麼了?打擾我的好夢,小心我制裁你!”
楊天行又驚又喜,也顧不上天爵話語上的威脅,此時他正高興地不得了,連忙嬉皮笑臉地說道:“天爵老兄,你終於肯理會我了。”
天爵微微睜開惺忪的小眼睛,頗感氣憤地說道:“我正在修養中,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出來就讓你損失了不少的修為啊?”天爵說的的確如此,他是楊天行的元嬰,也是天爵氣的源泉,他一旦出事也就代表了楊天行厄運的到來。由於楊天行在對付唐豔時使出了誅神氣,來不及抗議的他只的吞下主人率性所為的後果,不過他還不知道楊天行那時也是迫不得已,不是他願意使用誅神氣,而是誅神訣控制了楊天行。此時天爵正專心修復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