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幫了你自己,也在從某種程度上幫她們惜命!”
秦楚笑不是很懂這些,聽著有些不認同,可是也不願因這事跟柳書君起衝突。畢竟柳書君是出於為他好的目的,至少這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宮伺在柳書君那裡受了氣,自然不會給穆子衿好臉色,她一臉不忿地厲聲說道:“柳貴人殿下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得!陛下下過口諭!誰也不允許來昭頃殿,叨擾到柳貴人殿下的休息!”
穆子衿看著頤指氣使地宮伺,眼瞼忍不住收縮了幾下。可是,他必須保持著微笑,福了福身,說道:“謝謝這位宮伺提醒。”
穆子衿讓木荷給宮伺遞了一個荷包,宮伺掂量了一下,放在了袖口。
木荷走得遠了,這才十分氣懣地說道:“事情就不辦!錢還有臉照收!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啊!”
“唉——不過,她倒是讓我明白一個訊息。”穆子衿說道。
木荷倒是納悶了,他不記得那個宮伺透露了什麼訊息給他的主子啊!
“你看,柳貴人得陛下隆恩眷寵。而秦傛華與他交好,秦傛華便也得陛下的寵愛。幾個月前,我記得我初以家人子的身份,進入儲秀宮的時候。看著秦傛華身後的宮人,為他打著黃羅蓋傘時,曾以為秦傛華是這後宮之最得陛下寵眷的人。可是,原來並不是!”穆子衿一臉篤信和嚮往地說道。
“可是……主子,柳貴人根本不見主子,主子也沒有辦法跟他交好啊!”木荷說道。
“急什麼!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穆子衿抿了抿唇,說道:“先回江都殿,其他再做打算!”
興慶宮裡,百里凌風倒是早早便見過了白景裕。
“輔安國公府白景裕見過凌寶林!”白景裕行了跪拜大禮。
百里凌風趕忙上前扶起白景裕,大家風度地說道:“景裕弟弟,你緣何要這般多禮!”
白景裕抿著唇,仔細的打量著百里凌風,說道:“凌風哥哥變化好大。”
百里凌風第一公子的笑意裡,多了許多溫和寬容。他說道:“雖然我是一宮主位,可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們也不必那麼生分。”
“好,全憑凌風哥哥做主!”白景裕笑眯眯地說道。
“你兄長可還好?”百里凌風問道。
“嗯,哥哥寫信給我時,也常問起凌風哥哥的近況呢!”白景裕說道。
百里凌風拉著白景裕聊了一些曾經的往事,白景裕從小跟著嫡親兄長時常接觸百里凌風,便也覺得親近,自是聊得久了些。
“鳳後給你送來的初遇禮還是蠻厚重的,我還憑白為你擔心了。”百里凌風說道。
白景裕自然是不太瞭解隱情的,他有些不明就裡地問道:“莫非是鳳後……為難哥哥麼?”
百里凌風輕輕搖了搖頭,露出一份難言之隱的神色,說道:“這倒不是……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白景裕看著百里凌風大腹便便地樣子,即使他是有些稚嫩,可是再傻也看得出來興慶宮確實太過冷清了些。
白景裕也沒有再問,而是拉著百里凌風又聊了一些他還小的時候,跟著百里凌風和哥哥白景帆的陳年舊事。
慕容淺秋從華清宮回到長樂宮的時候,西門青玄帶著陪嫁吳春正侯在承乾殿門口等著呢!
慕容淺秋嘴角掛著一抹皮笑肉不笑,叫苗善兒引著兩人跟著入了承乾殿。
慕容淺秋的承乾殿,裝飾裝潢上,委實是下了大工夫的。前面就講過,這些全部都是當初敬太皇太后最承寵的時候,凱宣帝命人精心置辦的。先帝的時候沒有叫人開過長樂宮。而康正帝這開了宮,自然也只有添置,沒有取出的道理。
所以,西門青玄看著這裡面的裝潢,更加的行事小心謹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