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聽出男人不願細說,宋羨魚默了默,“奶奶想讓五叔管公司的事,我聽說了。”
“怕我被他們擠出集團?”季臨淵深邃的視線看過來一眼,男人嘴邊帶著淺笑,儒雅穩重,似乎並不擔心會有這麼一天。
也是,那麼大的集團,國內國外那麼多業務,季臨淵料理了十幾年,豈是季思源一兩個月就能替代的。
“我只是擔心你。”宋羨魚眸子裡緩緩流露出溫暖的情意來:“如果你是覺得累了,不想挑那麼重的擔子,我支援你放下肩上這份責任,但我不願看到你是被迫的。”
“小傻瓜。”季臨淵揉了揉宋羨魚柔軟的頭髮,聲音溫柔也不失強勢:“為夫不願意的事,誰也強迫不了。”
這是男人第一次這樣稱呼宋羨魚,宋羨魚只覺有些恍惚,那三個字在舌尖饒了一繞,化成綿綿的蜜糖在口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