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桌上觥籌交錯,熱鬧而嘈雜。
還有菜沒做完,廚房裡的四人仍在忙。
蘇玉琢不喜熱鬧,尤其是與自己無關的熱鬧,但她也沒有沒教養地甩臉子,一直忙到那些人快吃完,廚房煮好最後一道湯才結束。
送湯去堂屋的時候,杜母去廁所了,蘇父手頭有事,所以蘇玉琢和鄰居大嬸一人一碗端過去。
靠門最近的一位男士見蘇玉琢親自送湯過來,立馬站起來幫忙,“辛苦太太了。”
那男士三十多的年紀,是蕭氏集團的人,認識蘇玉琢,臉上堆滿笑容,“太太和老先生還沒吃吧?”
這一聲‘太太’,叫得除了蕭硯和蘇玉琢、及蕭氏集團幾個管理以外的所有人吃了一驚。
“看來蕭總和蘇姑娘好事將近啊。”不知道誰笑著說了一句,“什麼時候辦喜事,別忘了通知我們,我們也好去蹭杯喜酒喝喝,沾沾喜氣。”
那些人只當蕭硯已經把人追到手了,蕭硯這麼尊大神擺在這,雖說後面這兩天沒人來叨擾,但不妨礙他們得知蕭硯的一舉一動。
在農村就是這樣,不管誰家有一點風吹草動,立馬全村皆知。
“那要恭喜蕭總了,這麼快抱得美人歸。”
“恭喜恭喜。”
一時間,蘇玉琢耳邊全是恭賀聲。
蘇玉琢轉身走開。
那些人只當她是害羞了。
身後,響起蕭硯沉冷鄭重的聲調:“到時候一定通知在座各位。”
“……”蘇玉琢加快腳步。
蕭硯看著她匆忙的背影,嘴角勾起,誰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
“我去看一下,失陪。”
他說著,站起身。
底下自然沒人不識趣地阻攔。
村裡的書記和委員都笑得滿臉褶子,蕭氏集團這次的投資,不少其他村子覬覦,短短三四天時間,蕭氏集團留在這看地考察的領導已經不知道接到多少別村的電話。
蕭氏集團不單單是要在這建廠子,還有投資修路的打算,只要交通和資源起來了,那些外流的勞動力自然回流,這個村子要不了幾年,整個村就能脫貧。
書記和委員每天膽戰心驚地過,生怕蕭硯這尊大佛被外人給撬走。
但現在好了。
只要他跟蘇玉琢成了,他就跑不了。
……
蘇玉琢剛進廚房,蕭硯後腳就跟進來。
“你怎麼過來了?”蘇父瞧見他,問了一句。
他說著,視線落向門口那隻藏獒。
那狗子正朝蕭硯齜起牙,蘇父只當它是見著生人的正常反應,沒當一回事。
只是這個念頭還沒落地——
那隻藏獒忽地做出攻擊的姿勢,而攻擊的物件正是蕭硯,蘇父心下一驚,正要提醒蕭硯,藏獒已經朝他衝了過去。
它力道極大,掙斷了鐵鏈。
“小心!”
蘇父喊出聲。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藏獒猛地跳起來,撲向蕭硯。
蕭硯早在蘇父出聲提醒之前就有所察覺,迅速回頭,瞅見藏獒張開大口朝自己砸過來。
蘇玉琢就在他身後。
他要是躲開了,遭殃的會是蘇玉琢。
千鈞一髮之際,蕭硯迅速抬起雙臂,小臂交叉擋在身前,護著要害,藏獒狠狠咬住他的小臂,撕扯的同時,還試圖將他撲倒。
在場的人簡直要被這一幕嚇死。
鄰居大嬸發出驚恐的尖叫。
正好杜母從廁所回來,瞧見這一幕,也是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出聲呵斥,然而那隻藏獒似乎被激怒了,不顧主人的命令,鬆開蕭硯的手臂,再次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