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爺圓滿完成任務,君流風被他的人救走了,然後爺就回來了。”紅炎一臉憤憤的說著,似乎還在為剛才的事表示不滿。他剛剛回來,靈就這麼欺負他,太讓他傷心了。
這話要是讓靈兒聽見,靈兒一定毫不客氣的給他一個大白眼。
傷心?你傷毛線心。丫的老想著佔姐的便宜,你傷心?那我還傷肺呢!
相較於雲海的輕鬆愉快,天澤這邊就顯得淒涼多了。
故意放出預言籤已經讓梅得手的訊息,然後又放出如果今晚子時他不招供,就殺人滅口的的訊息,目的就是引蛇出洞,然後甕中捉鱉。
既然如今已經搞清楚了南宮天瀾的最終目的,那麼對付起他來,就顯得容易多了。
他不就是想要無上的權利嗎?那就給他!剛好,預言籤就是那把開啟權利巔峰的鑰匙。
所以,不管這個訊息是真是假,南宮天瀾都會上鉤。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富貴險中求吧。
人的**是一個很可怕的魔鬼,它一旦甦醒,就會一步一步的,吞噬你的人性,良知,善良,感情,最後,徹底的佔有你的軀體,任由它支配,做出十惡不赦的事情。甚至,是危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時間,無聲的流逝著,天幕漸漸暗了下來。
萬家燈火通明,帝都也慢慢的變得靜謐,家家關門閉戶,忙碌了一天,都準備休息了。
微風吹拂著嫩柳,恍如大地柔順的髮絲,自由的舞動著,婆娑的影子落在高高的圍牆之上,在這樣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有些陰沉可怕。
天牢附近的老樹之上,一個矯健的聲音漸漸探出了頭。一雙鷹眸,寒意凜凜的觀察著天牢的崗哨,以及換班的時間。
沒過一會兒,一直呆在牢中的裡獄典看似醉洶洶的走了出來。走路的姿勢搖搖晃晃,還不停的打著酒嗝,老遠就能嗅到一股子酒臭味。
看守牢房的守衛見著了,都掩著鼻息打招呼,“李獄典,您今個兒這是又喝了多少啊,醉成這樣?”因為都在天牢當差,所以大家相互都很熟識,尤其,是這李獄典。怎麼說,他也算個牢裡的頭頭兒,不抬高一些,總是不好的。
“沒…沒喝多少…我沒醉…我…嗝…我還能喝…”
嘴裡說著胡話,腳步踉蹌,看著就要倒,可是偏偏不倒。只是東跌一下,西撞一下,就是走不了直道兒。
與喝醉的人,是講不清楚道理的,守衛也知道這點兒,只能順著他的意思,“是是是,沒醉,您沒醉。不過這都大半夜了,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雖說是老相識,可是天牢重地,該文的還得問。尤其是今晚,更是出不得亂子。
“我…我去撒尿…撒尿…怎麼…你…你們要一塊兒嗎…呵呵呵…一塊兒…一塊兒熱鬧啊…嗝…”李獄典轉身,作勢就要拉他們一塊兒去。
“不不不不,不用了,您自個兒去吧,這黑燈瞎火的,您慢著點兒。”守衛急忙揮手道。
“你…你們不去啊…不去就不去…大爺…大爺我自己去…”話落,就跌跌撞撞的回頭,繼續前進,只是沒走進步,再次轉身,朝著他們喊了一句,“大爺…大爺撒尿…你們這些…這些猴崽子…可別偷看啊…嗝…”
“……”眾人知道他醉了,也沒再搭理他。
李獄典剛走到拐角,突然感覺脊背一疼,徑直滑落在地,然後就被樹上的黑影,拖到了角落。
過了一會兒,李獄典還是和剛才的模樣一般,晃晃悠悠的回來了。守衛知道是熟人,怕他再做糾纏,就沒說什麼,直接放過去了。
進入天牢之後,適才還一臉醉意的李獄典,此刻的眼神中一片清明,還有隱隱的寒意。快速掃過四下,然後向著關押重犯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