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她只覺得全身綿軟,由著他卸去她的浴袍,當他的嘴唇 短暫移開,她馬上街上去,飢渴苦行在沙漠中。
他擁著她一起倒向床。
“令方,不行,不能再……唔……”
“不能再什麼?”
“這……哦……是不對的。昨晚就不該……”
“誰說的?昨晚是補洞房。現在,是履行我的承諾。”
“什麼……什麼承諾?”
“我說過我會補償你。哦,小曼。”
“噢,我沒法想。”
“不要想,小曼,感覺就好。你感覺好嗎?”
“哦……哦……”
“這是表示好嗎?”
“你話太多了。”
“你總是語焉不詳,我必須確定我做對了。你喜歡嗎?”
“閉嘴,你不能感覺嗎?”
“哈哈……哦……哦,小曼!哦,小曼!”
“她還沒起床。”珊珊對著話說。
“能不能叫她?大家都在等她。”
“不能。誰是大家?”
“你是誰?”
“我是她女……”珊珊閉上口,記起碧芸的教訓。“我不能叫她就對了。”
“請她聽電話總可以吧?”
“嘖,既然不能叫她,怎麼請她聽電話?你這人好沒邏輯。”
“安曼是不是生病了?”
“嘿,大清早不要胡亂咒人呀!”
“小姐,這裡一票人等她來錄影……”
“錄影!你怎麼不早說!我這就去叫。”
跑到中途,珊珊停住。跟著她的小咪也站住,好奇的看著她。
“我是回來負荊請罪的,可不能就這麼去見他們,對吧?”
小咪哪裡懂何謂“負荊請罪”?在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