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頓了頓,姜春目光浩氣蕩蕩的望著朱暇,正色道:“煙雨山河六朝夢。這上聯,不知紫暇大師能否接的下來?”
朱暇心知姜春是在語攻,但……論這些詩詞歌賦,前世是為殺手的他可是沒少接觸過。遲疑了少許,朱暇道:“英雄兒女一枰棋。”
“好啊!”眾人目光一盛,低呼道。這局棋,看的那是令他們無比爽快,即便是不懂下棋的人也被這局棋深深的給吸引。不僅看到了精彩的棋,而且還欣賞到了如此美麗的對聯,簡直是可歌可泣。
姜春讚賞一笑,又道:“手落定江山。”
朱暇道:“舉棋思乾坤。”
姜春又道:“黑尊落子如風氣運宏。”
頓了頓,朱暇接道:“白客布棋似霧脈象飲。”
姜春不服,遲疑了少許後,道:“念蒼生,欲棋境。念世間,一局棋。”
朱暇一愕,姜春這一句上聯,自己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來,然而正在他心中尋思著該出怎樣的下聯時在朱恆界內的潘海龍卻是向他靈識傳訊問他什麼時候能出去。一想到潘海龍,朱暇便想起了他那句極其風騷的口頭禪,繼而便向姜春回道:“信春哥,得永生。信暇哥,有酒喝。”
朱暇話音落下後,所有人都安靜了下去。
少許後。
“噗!”眾人皆是忍俊不禁的失態一笑,然後都強忍著笑意聳肩。信春哥,得永生。信暇哥,有酒喝!這是多麼逗的下聯啊,然而眾人也不得不佩服朱暇,既然能想出這麼坑爹的下聯。
笑聲雖然是被眾人壓制住了,但人多了,哪怕一點聲音聚集在一起也能很大,所以一時間整個廣場都鬨鬧成了一片,就如一個馬蜂窩一般。連對朱暇極度怨恨的海洋此刻嘴角也微微揚起,但這時,她心卻是莫名的痛了起來,這種被朱暇逗的發笑的感覺,是她以前感到最幸福的感覺,而現在,卻是最陌生的,也許,這種令自己幸福的感覺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姜春愣住,他並沒有笑,而是心中凝重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他只感覺,他不管出什麼上聯朱暇都能如下棋一樣的迎刃而解,即便這下聯有點那啥……但人家畢竟是對出來了。
以“信”對“念”,以“生”對“境”,以“酒”對“棋”,這樣的下聯,豈非是能詬病的?
“果然難纏。”姜春抬眼望了一眼臉色平靜的朱暇,心中暗道。現在他只覺得,朱暇這種氣勢是一種無法言明的傲,傲的令人不敢直視。
這個時候,他心神也有點亂了,再無半點心思下棋。
少許,朱暇突然說道:“既然姜兄能出如此多的高聯,那紫某也有一副平生尋思了許久的上聯,不知姜兄願意一試?”
“哦?願聞其詳。”姜春努力平定心神,說道。
一聽朱暇這話,觀眾座上,眾人也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靜靜的望著朱暇,期待他能出什麼上聯。
頓了頓,朱暇突然抬手一指蒼天,說道:“天作棋盤星作子,何人敢下?”
倏然間!姜春便被這句上聯給震住,整個人都怔在了那,神情迷惘,臉色也變得蒼白。這只是一場棋,用世間天下來形容足矣顯示大氣,然而……朱暇既然用蒼天來比作棋盤,日月星辰比作棋子,這……到底是何等的氣魄啊。
額上的汗不止的冒,姜春心中連想下聯的心思也失去了,他只覺得,眼前的朱暇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如果自己的心性已經足矣俯視世間,那麼,他的心性便是超越了世間!這壓根就沒比的意義啊。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啊,大氣已經不能用來形容他了。王者梟雄傲世天下,而他卻是傲視蒼天。
姜春目光愈加的惘然,此刻,他的意境早已被朱暇給壓倒,再無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