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心明眼亮啊。”
“那現在是怎麼著,正式分了?”徐知著盤算著以陸臻那恐怖的酒量,他今天晚上是不是得冒險去買四瓶高粱。
“不,他剛剛告訴我,他原諒我了。”
“什麼?”徐知著一下子跳起來,“她她……要和好?那你小子這麼一副文藝青年的調調給誰看呢?擠兌兄弟我沒人要是吧?”
陸臻哭笑不得:“我是說他原諒我了,就是不介意這事了,不是要複合明白嗎?”
徐知著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噢,這樣,”大眼睛轉了轉,“那姑娘人不錯啊。”
“是啊,”陸臻苦笑,“他人非常好,是我配不上他。”
“哎,說說唄,怎麼好上的?漂亮不?”徐知著抱著槍靠近。沒辦法,八卦麼,那是天性,
陸臻仰頭遙望記憶的長河:“我覺得挺好看的,我喜歡他嘛!是我老爸的學生,常帶到家裡玩就認識了。非常厲害的一個人,超級牛,好像沒有他學不好的東西,他原來在我老爸手底下是學微電子的,後來忽然對神經傳導有興趣,碩博就直接轉專業。”
“比你還牛?”徐知著的下巴落下來。
“跟我不好比,我在他面前就跟小孩兒一樣。”陸臻抬手幫他把下巴託上去。
徐知著眨巴了一下眼睛反應過來:“兄弟,合著你這是姐弟戀啊?”
陸臻臉上一紅:“他大我四歲。”
“我靠,都沒看出來,原來你好這口?”徐知著傻眼。
“怎麼?你覺得彆扭?”陸臻微微笑了一下,心道,我好哪口,說出來,只怕真的嚇死你。
徐知著滿不在乎:“我彆扭什麼啊?你自己喜歡就成了唄?別說大你四歲,大你四十歲,只要你敢要,兄弟我照挺!”
陸臻一腳踹過去:“大我四十都快七十了!!”
“那不是什麼: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不是障礙,《金剛》看過沒?這年頭連種族都不是什麼不可跨越的鴻溝了,你還怕什麼?”徐知著搖搖槍,眨眼詭譎一笑:“搞不好過兩年,我跟她登記結婚去。”
陸臻頓時愣住,神色乍驚乍喜,卻又茫然,嘴唇顫動了一會兒,只是很輕地叫了一聲:“小花……”
“咋了?不用這麼感動的,兄弟嘛!”徐知著笑眯眯的。
陸臻慢慢點頭,笑著說:“是啊,兄弟!”
12月份的冬訓剛開始就是個大演習,不同於平常的師以下單位的小合練,這次是年度大戲,集合了好幾個師,相當於軍區年前總結的級別。一中隊作為藍方的主要尖刀力量,責任重大。而同時,由於紅方電子對抗能力越來越強,陸臻報批的抗干擾儀器終於弄到了手,可惜儀器體積笨重,靠人力很難搬運。
結果夏明朗就鬱悶了,計劃來計劃去都覺得不好安排,陸臻也很無奈,那是常規電子營接近一個排的任務量和儀器數,總不能由他一個人揹著跑,果然裝置開發的思路滯後,不考慮特戰的實戰情況。而且除開儀器運輸,操作上也大有難題,能打的不會玩這東西,而資訊中隊的牛人們跑完五十公里可能會虛脫。陸臻只有一個,只有一個陸臻,夏明朗到了這種時候終於悲哀地承認了這個現實,這小子,雖然平時看看沒啥用,可是某些關鍵時刻還就只有他。
對於這種情況嚴正倒是非常地樂見其成,與所有高層指揮官一樣,嚴正偏愛一切的高新科技,此君像是在一夜之間忽然發現了陸臻與眾不同的價值,躊躇滿志地打算演習之後要抽調整個基地的技術力量來全力打造陸臻。對此,夏明朗頗有危機意識地刺探了一句:這麼整他,好像少校也快不夠了吧。
嚴大人聽出話中的醋味,穩重地一笑:“明朗,革命只有分工不同嘛。”
夏明朗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