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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人家走官道了。”

“都一樣。看看我們文學院,戴一維寫出來的東西絕對以政治規範掛帥,那——哪裡是現當代文學研究,發表的論文像木乃伊一樣,說它是人,它沒有生命;說它不是人,它還有個乾巴的人形。就是個屍體!”尚金堂說。

“哲學院也是這樣。”朱劍銘嘆道。

“問題是,知識分子不寫不行啊!有人在後面記‘工分’呢!所以,異化勞動。知識分子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在生產什麼呢?已經沒有能力為自己的勞動負責。”李崇霄亢奮起來,“都說《紅樓夢》裡的妙玉是男不男,女不女,僧不僧,尼不尼。知識分子也差不多,人不人,鬼不鬼,官不官,商不商。”

“放鬆點兒,都這樣,到處都一樣。所以,安排好自己的生活是最重要的。”尚金堂說。

“你這可是犬儒啊。你啊,老尚,太好——”李崇霄笑了。

“好什麼?”尚金堂故意。

“好顏色唄。”朱劍銘哈哈大笑。

“我就喜歡顏色,誰不喜歡啊。能力有大小。我的能力不過是稍微強了那麼一點點兒。”尚金堂弔詭。

“吹牛吧,你!你已經栽在女人的手裡了,還不收斂!”李崇霄看著尚金堂,突然覺得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按照《論語》,人生有三大坎:第一,少年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第二,中年時,血氣方剛,戒之在鬥,鬥就是與人爭鬥;第三,老年血氣即衰,戒之在得。老尚,你處在哪個坎上呵?”

“我不戒色,絕對不戒。等差不多的年齡,老了,做不動了,我都不戒色。我也不戒鬥,我們這一代人,不都是跟天鬥、跟地鬥、跟人鬥嗎?我要跟人鬥,其樂無窮!”

三人相視,莫逆而笑。

“泰戈爾有一句話,我很欣賞:讓最好的來選擇我。與其與他人鬥,不如跟自己的能力鬥。”李崇霄看著街景,若有所思。

“不過,劍銘兄最具有跟強勢爭執的精神。”尚金堂笑著看朱劍銘。

“哎——老尚,跟你打聽個人,穀雨時是你們院的嗎?”朱劍銘突然轉話題。

“是,副院長,出口轉內銷的,草包一個。要是在國外能待下去,他就不可能回國。他只會編幾本論文集,烏合之作。”尚金堂不屑談起他。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高等學府 第三十六章(3)

“錯!他還會寫批判文章,而且專門批我,一連發了五篇。他提出的問題,呵呵——就如同是在問,你沒有親眼見過康德,你憑什麼研究康德?你沒有去過魏晉南北朝,你憑什麼研究魏晉南北朝歷史?你沒去過法國,你怎麼學會法語了呢?真是讓人啼笑皆非!毫無邏輯可言。”李崇霄看著尚金堂,無奈而笑。

“他可真能抽風。容易!今年我們把批評類的論文和書評類的論文歸為一類,十篇為一分。讓他寫去吧。”尚金堂應對這樣的事情是綽綽有餘。

“這小子,真欠揍!他好像是懷恨在心,火氣大得很。聽說,他還要發文批夢飛呢!你認識他嗎?”朱劍銘問李崇霄。

“論文上宣告瞭,不認識我。”李崇霄低語,看著空杯子。夢飛因為穀雨時的文章而遭遇外院三位領導,他卻一無所知。

“對了,提起夢飛,聽紅革說穀雨時寫了一篇批她。打狗還看主人呢,他這就是——不是對著你崇霄兄,就是對著我的。文章還沒發表,外院怕影響不好,已經私下裡找她談了。紅革前兩天跟外院的書記張永生一起開會的。”尚金堂搖搖頭說。

李崇霄聽到這話,心裡一沉:肯定是自己連累了夢飛。

“老尚,我估計你對那傢伙不夠友好,否則,他怎麼會到處咬人呢?”李崇霄忍不住地說。

尚金堂看著李崇霄,突然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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