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
想必,她體內還存著精氣。他饋予的精氣。
就算一時暈厥,就算一日兩日輾轉哀哀,要不了多久,傷處得愈便是完好。他只需觀她氣若游絲的模樣,只需觀她陷於痛楚折磨,只需觀她如願不能的掙扎,任傷愈的過程漫長難捱,任疼痛使其夜不成寐,是啊,他無需用上此般方式,他只需好整以暇的旁觀。
“不受教訓不長記性”,這話他不止說過一次。他還警告過她,別妄圖逃脫。可她置若罔聞,居然違揹他的言令,在他面前意欲尋死……
把她扔上了床,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記,令乾澀的花穴容下他的強硬,迫她承下他的怒氣,不管她是否清醒,不管她有無知覺。
是救,是發洩,是給予,是索取,是為懲戒抑或是為證明,他無暇分辨。如此放肆,如此囂張,他是她的主,她為他的奴,生死在他掌控,沒有意外。
固著她的腰,血腥味瀰漫鼻前,淪為一種刺激,激起了掠奪,激起了佔有。即便無意識,她的溫熱仍在夾著他吮著他,緊的舒爽,軟的銷魂,他狠狠的進入她,衝開閉合的穴口,榨出她的汁液,要窄小的甬道為他開啟,要蠕動的嫩肉隨著他的律動吟唱。
興許因為動作激狂,懷裡的女子逐漸皺起了眉。她的嘴角掛著血痕,呼吸略有急促,小小的唇瓣發著顫,艱難的發聲轉成模糊不清的喃語,他凝神聽去,不外乎是“不要”,“求你”之類云云。
到了這般境地,她仍在抗拒麼?
他盯著近處一張蒼白小臉,眼中閃爍不定。
她是喜族後裔,依著精氣而活。與她來說,吸納精氣該是再尋常不過,陰陽交合該是最大的歡愉享受。淫亂,應是她的本性。
最初,她從牢裡被抬來這裡,那一次她主動求歡。他後有了悟,那是她折耗得厲害,失了神智。精氣唾手可得卻似是一種難忍的勉強,厭惡的是得以生存的方式還是身為喜族的自己?極度的不甘願,直到經不住挨不過本性佔了上風,那雙黑眸才是迷離。
她的膽子很大,挑釁咒罵,他的強大她的渺小,他們之間的差距她並不顧忌。
勇敢麼?倔強麼?到底不過是個女子。漲高的氣焰能維持多久?還不是在他身下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一而再再而三,她反抗不斷受傷不斷,也不斷的觸著他的底線,哪怕危險已逼臨在前。
當他預備終止這一切,出手殘忍馴服,她又退縮向後。收起了手上利爪,可憐兮兮的流著淚,顫巍巍的求饒。
她求他。聲淚俱下,驚懼到不行,柔弱的身姿仿若一根蒲草,是韌是堅難敵極限,再經半分摧殘便要斷了。
來往反覆,她樂此不疲,既已預知了下場,為何還要無謂掙扎?非得流血受傷,非得陷入絕境,不到如此便不能俯首低頭?
他嗤之以鼻,只是她若想玩,他可以奉陪。
留她有用,她也勾出了他的興趣。他的冥宮,眾多夫人環肥燕瘦,沒有一個若她的性子,也沒有一個敢像她這般應對他。
她的味道,那股甜淡的香氣,他甚喜。她並非處子,但她沒有取悅男子的技巧,就算迷亂中的迎合也是生澀而非嫻熟,她窄小緊窒且敏感,從她身上得到的歡愉,他甚滿意。
欣賞她不願屈服慾望,最終不得不屈服,聽她強抑呻吟,帶著泣音的嗚咽,那一聲一聲,尖細綿長,忽高忽低,飽含著無助與煎熬,同樣令他滿足。
於是,停頓過,律動再起。深深的埋入,感受其內部的收縮。搗她,弄她,她抗拒不得的,頂她,戳她,撲哧撲哧,看,她不是沒感覺,其實她快樂的不得了,不是麼?
他的手改握為扶,讓她跟著他的節奏上下起伏。
閉合的眼簾沁出了溼潤,迅速打溼了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