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開心,我想你還是小心為妙。我們幾個都不太喜歡他,所以我叫你過來,也想提醒你當心啊!……如果可能的話,我想早些回去,舞會可以不參加嗎?索爾夫夫人會不會不高興啊?”
沃爾特回頭看了看,然後點頭道:“謝謝提醒,我會小心的。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時間還早,就再坐一會吧,既然你不想參加晚上的舞會,那我就送你回去好了。夫人那裡不要緊的。”說完,他拉起了我的手,輕輕地吻了吻。
這時海因茨也回頭望著這個瑞士博士小聲地對我們說道:“你們也覺得他奇怪嗎?我剛才就一直沒說話,我在聽,我發現他似乎象在我們面前表明心跡一樣,聽起來的確很打動人心,就是有些……怎麼說,是有些過頭了,我原來還以為是我多心了呢!因為他們似乎聽得都很津津有味啊!”說罷,他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維羅尼卡皺了皺鼻子道:“馮?施特隆德少校,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還是和你們一起早些回去吧,反正接下去也沒我感興趣的事情了,跳舞我本來就不在行的。再說我可不想聽這個人誇誇其談。”這時,馮?施陶芬伯格上校也走了過來,接過沃爾特懷中的斯蒂夫溫柔道:“今天你乖不乖啊?沒有欺負妹妹吧?”小男孩立刻搖了搖頭,然後親暱的摟住了父親的脖子。
“怎麼不聽了,上校?”海因茨問道。“沒什麼興趣,還不如陪我兒子呢!對吧,斯蒂夫?”小傢伙聞聽,一陣猛點頭。上校坐在夫人身邊,然後低語道:“妮娜,等會我們和沃爾特他們一起回去吧,舞會就不要參加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覺得這個博士有些問題!”海因茨聞言立刻道:“我也和你們一起回去,沃爾特,你們都走了,我留下來也沒意思,我陪你一起送女士們回家!”
沃爾特挑眉看了看他戲言道:“你不是要回捷克的嗎?什麼時候有時間送女士回家了呢?”海因茨只是咧著嘴笑,不答話。沃爾特輕搖著頭笑了笑,又看了看我,我看著沃爾特的伸色,望向海因茨,又看了看維羅尼卡,似乎剛才破滅下去的希望又出現了一點小小的火花,於是心中一陣暗喜。
我們又坐了一個多小時後,當我們提出要回去後,其他眾人都出言挽留,尤其是索爾夫夫人,但我們幾個人都推說有事情,執意要先走,於是他們這才答應了我們的要求。當我們大家都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時,那個勒克西博士非常熱情地主動說道:“既然今天大家能相互認識,那麼我們就是朋友了。其實我也很想為大家做些事情,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能做到多少。不過,我想我持的是瑞士護照,又是醫生,可以自由來往於德瑞兩地,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為你們遞送信件給你們在瑞士的朋友,一來我熟悉瑞士那裡的地理環境,二來可以免去被秘密警察搜查的可能。你們看如何呢?”
他的話音剛落,如此毫不掩飾的熱情讓我的心中警鈴大作,我緊張地看向沃爾特,希望他千萬不要答應這件事,果然沃爾特一語不發,只是將目光放在我的身上,臉上的表情似乎是連這些話都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數落”著我,“瞧你,頭髮都亂了,還有啊,你看你的這件外套上粘到灰了啊……”他絮絮叨叨地說著,還為我整理著外套和我的髮飾,我這才放心下來,於是非常認真的應和著這些“數落”。
海因茨則聳了聳肩道:“我還希望我在瑞士能有朋友呢,可惜沒有,所以就不用麻煩你啦!呵呵……不好意思啊!”馮?施陶芬伯格上校抱著小女兒,淡淡地說道:“抱歉,博士,我在瑞士也沒有朋友,看來也不用您幫忙了,再見,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