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菩薩,愛咋咋的。還是俺孃親疼俺這個兒子,笑了過去後,親自替我把臉上的脂粉抹薄了些,重新妝扮一番,邊上的花婆子們的誇讚聲倒是讓跟我覺得好過了一些。
邊上,還有一位與我一同梳妝打扮的男子,李業詡這個虐畜狂,正洋洋得意地左顧右盼,沒辦法,本公子的好友差不多都是親威,李恪李治等是女方家的,自是沒辦法做我的儐相,至於程家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咱可是連提不不敢提,廢話,娶了公主才娶他們的妹子,肚子裡早憋了股子火氣,若是敢竄上門去說,保不定就分屍當場。再說了,就那幫程叔叔凶神惡煞模樣的扮相,當儐相?怕是拿來當作嚇人清場的惡霸都綽綽有餘。
至於尉遲雙胞胎的炭頭臉,想都不想,直接拒絕,段雲松嘛,那禿腦門上可沒辦法插花,總不能帶個假髮套,無奈思慮再三,只好請這位當仁不讓的李業詡兄臺當起了我的儐相。
又拖了許久,總算是把本公子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模樣……怕是隻能用“花枝招展”方能形容本公子現下的窘態。
295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我那張刀削斧刻的臉龐現下真是白裡透著紅了,鬢邊還插著一個很是巨大的牡丹,那模樣,我自個都不忍瞧上第二眼,李業詡鬢邊的花比我的小了不少,昂首顧盼間還真是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可本公子怎麼都覺得自個不對勁,有點像小時候上幼兒園塗脂抹粉戴大紅花跳舞的感覺,可問題現下俺可是一大佬爺們,忒受不了。在孃親和大姐的催促聲中,我總算是厚著臉皮地邁出了房門。
瞧著我那副快走成同邊手的模樣,不知道笑倒了家中多少的族內兄弟賓客,綠蝶和宮女姐姐還好,倒是一個勁地誇本公子今天都快成玉面郎君了,可為啥子我倒覺得自已那張臉跟白無常沒啥子兩樣,大姐沒一點公德心地在那笑,孃親恨恨地抽了大姐一巴掌也沒辦法,我只好作裝聾作啞狀繼續邁步而行,來到了擺好了祭祀物品和香案的中庭處,家中凡是兩條腿的生物皆盡跪伏於地,由族中最長者宣讀祭文,意思是房府之二男業已成年,要迎娶公主成禮,告訴祖宗們的在天之靈,讓他們也高興高興。宗教祭祀活動一完畢,就於堂前北面辭了父母,天色恰好,一身大紅吉袍腰佩寶刀的白無,嗯,玉面郎君終於踏出了府門,剛步出了府門,就聽見無數的叫喊聲有如翻卷的巨浪一般轟然撲面而來:“駙馬爺出門嘍!”舉目望去,賣糕的,人山人海亦不為過,街道竟然被堵得只剩下一條細狹的小道了,密密麻麻的人,只能看見腦袋,連身子都瞧不見了。
“還不招呼一下。”邊上李業詡這位也同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儐相趕緊扯了我一把,低聲道。趕緊端正架勢,正了正衣冠,朝著這些前來觀禮的四鄰街坊們抱拳行了一禮。又一陣轟然作響的喝彩聲在耳邊炸響。
跨上了打扮得油光水滑的寶馬,揮手揚鞭,伴著我的手勢,自有人一聲發喊,歡快的鼓樂炸響起來,儀仗、彩典等也紛紛地在隊伍中現身。路難行,難於上青天,我的馬幾乎都邁不開步子。只得由房成和另一名家丁拽著嚼子艱難的前行。幸好今日是皇帝嫁女,早作了準備,數百金吾衛呼喝連聲,也僅僅擠出一條小道。
“瞧瞧,這可就是大名鼎鼎的房家二男,瞧瞧人家那個頭,那模樣,怪不得能娶上公主!……”
“放屁,娶公主跟個子有啥關係,人家房二郎靠的可是文采。你們可知道。前些日子賣得斷貨的《三國演義》可不就是這位房二郎的手筆嗎?”“有什麼,我聽我哥說,駙馬爺可是文曲星下凡……”
“嘖嘖嘖。有這麼魁梧的文曲星?告訴你們,我家二叔親眼見房家二郎把這麼大個,怕是有千來斤的石鎖生生提起……”——
“俊哥兒,怕是今日你這風頭風光得實在利害。”李業詡老半天才擠上前來,與我並排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