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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要殺罷了。”

說到戰爭的神聖和偉大時,海明威寫道:“肚破腸流的屍體上沒有美可言,炮彈休克計程車兵身上沒有尊嚴,犧牲只在不必犧牲的人來說是高尚的。”他憎恨虛偽,認為戰爭沒有什麼偉大、神聖或光榮的東西。“戰爭就是血泊,就是地獄,就是黑暗中痛苦的號叫,殘酷無情、毫無意義。”

“我聽到‘神聖’、‘光榮’、‘犧牲’等字眼和‘徒勞無益’之類的說法,總是感到害臊……像‘光榮’、‘榮譽’、‘勇氣’這樣的抽象詞語,與具體的村莊名字、道路編號、河流名稱、部隊番號和日期相形之下,全都顯得可憎。我可沒有見到什麼神聖的東西,光榮的東西也沒什麼光榮;至於犧牲,那就像芝加哥的屠宰場,不同的是把肉拿來埋掉罷了。”

海明威親身經歷過戰爭,他最清楚戰爭意味著什麼。

愛是崇高的,這是人們靈與肉交融的結合,是人生最美妙的境界之一。但在作家、藝術家看來,愛情還有著極為可憎的一面。就像在前面提到過的一樣,海明威認為:“性行為並不雅觀,而愛情又和宗教一樣,造成的痛苦多於幸福。”在《有錢人和沒錢人》中,海明威更為詳盡地闡述了他對愛情的看法:

愛情最偉大,是不是?愛情不過是另一種骯髒的謊言。愛情是因為你怕我懷孕而使我暈頭轉向的迷魂藥。愛情就是奎寧,奎寧,奎寧,服到我耳聾為止。愛情就是你讓我經受的那種骯髒的墮胎時的恐怖。愛情就是我這完全被攪亂的五臟六腑。愛情就是一半的導液療法和一半令人昏眩的灌洗療法。我總算懂得了一點愛情。愛情就在洗澡間裡的門後掛著呢,有一股消毒劑的味道。讓愛情見鬼去吧。

這是小說主人公理查德·戈登的妻子所說的一番話。

波德萊爾表現對人類高尚愛情進行褻瀆的方式不僅是把愛情與痛苦和受難連在一起,而且還把愛情與性慾、死亡、腐爛聯絡在一起:

我的靈魂,曾記否,

在那和煦的春日裡我們所見的景況:

那兒有一小徑折向一旁,

一堆令人作嘔的行屍走肉

橫陳在一張佈滿卵石的床上。

兩腿叉開,慾火中燒,遍體流毒。

帶著玩世不恭的蔑視神情,

袒露出它那腐氣熏天的肝腹。

波德萊爾表現的愛情總是有一種骯髒、腐爛和惡臭之味。

英國作家斯溫伯恩也喜歡錶現愛情,歌頌愛情,褻瀆愛情,他的表現題材主要集中於人類之愛,但他表現的愛情卻幾乎都不會給人欣悅的感覺。他的作品所表述的愛幾乎全是受虐之愛、施虐之愛、鞭笞之愛。斯溫伯恩的受虐意識很強,他習慣到一家他能受到鞭笞的妓院裡去接受鞭笞,從而使他緊張的心理得以放鬆。另外,他還是個同性戀者,對於正常的男女性愛不感興趣。

作家、藝術家筆下表現的愛情最美好,最神聖,往往也最醜惡,最下賤。作家維克多·雨果是永遠不倦的愛情歌手,但他一面歌頌愛情的神聖、崇高、純潔和永恆,一面又不斷用花言巧語和行為來褻瀆愛情。他所喜歡做的事之一,就是把他所鍾愛的女人抬高,高得令人頭暈眼花,然後摔下來。愛的精神性在雨果那兒完全蛻變成了肉體性,他喜歡把人類最高的價值與肉體需要聯絡在一起。他曾說:

十四 褻瀆神聖(3)

哪裡有真正的婚姻,這就是說哪裡有愛情,其中交織著理想,合歡床就是黑夜中初露的晨曦……這些快樂是地地道道的快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快樂……愛或者曾經愛過,這就足夠了,以後再也不必奢求什麼。在生命晦暗的褶皺裡,沒有別的珍珠可找……

雨果一面謳歌由愛情締結的婚姻,一面又情不自禁地去想別的女人,一面追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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