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一起商議檄文起草事宜,大鴻臚周奐主管外交及民族事務多年,深諳這其中的外交藝術,尤其擅長通權達變的外交藝術,針對不同的物件可以使用不同的鬥爭藝術以獲得最大的話語權。
周奐認真分析了劉璋和張魯的特點。張魯偏安一隅,勢單力薄,沒什麼實力相對比較弱勢,而劉璋雖然人多地廣但為人闇弱,所以二人都屬於弱者的行列,周奐對劉備建議對二人以恐嚇為上,多用威勢逼二人就範,劉備聞後略有遲疑,對於張魯倒沒什麼。但劉璋這畢竟是漢室宗親屬於同族,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於心不忍,周奐見劉備遲疑遂勸道:“皇叔要是有所顧忌那咱們對劉璋還是採取溫和的勸慰方式,針對他是漢室宗親的特點小之以情動之以理讓他繳納!”
“嗯!這樣最好!對於張魯麼不必客氣!至於怎樣說就交給德祖和張範了,你們二人按照我們的意思行文就是了!”劉備最後定奪道。
楊修和張範領命,二人當即起草徵繳檄文開來
卻說楊修和張範很快起草好了檄文,當即雍州安排快馬即刻奔赴漢中和益州去訖,而劉備、朱儁一行人在陳宮的陪同下開始對雍州地界的城防工程及水利工程展開調研開來。
張魯。張陵之孫,五斗米道系師。字公祺(一作“公旗”)。沛國豐(江蘇豐縣)人。張陵死後,其子張衡繼行其道。衡死,張魯繼為首領。其母好養生,“有少容”,“兼挾鬼道”,往來益州牧劉焉家。他透過其母跟劉焉家的關係。得到信任。東漢初平二年(191)劉焉任命他為督義司馬,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劉焉死,其子劉璋代立。以張魯不順從他的調遣,盡殺魯母家室。張魯遂割據漢中,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政教合一的政權。史載,張魯在漢中,因襲張修教法,並“增飾之”。自稱“師君”。
來學道者,初稱“鬼卒”,受本道已信,則號“祭酒”,各領部眾;領眾多者為“治頭大祭酒”。不置長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務。繼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誠信不欺詐,令病人自首其過;對犯法者寬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後才加懲處;若為小過,則當修道路百步以贖罪。又依照《月令》,春夏兩季萬物生長之時禁止屠殺,又禁酗酒。他還創立義舍,置義米肉於內,免費供行路人量腹取食,並宣稱,取得過多,將得罪鬼神而患病。
東漢末年,群雄蜂起,社會動亂,不少人逃往相對安定的漢中地區,如關西民從子午谷逃奔漢中的就有數萬家。張魯還得到巴夷少數民族首領杜濩、樸胡、袁約等人的支援。他採取寬惠的政策統治漢中,“民夷便樂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憑藉政權的力量擴大了影響。東漢末年,道教派別又張角傳授的太平道,張陵、張魯祖孫傳佈的五斗米道。五斗米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張魯在漢中二十多年,信徒眾多,成為漢末一支很有實力的割據勢力。
張魯以《道德經》為該教的主要經典,為便於向其徒宣講《道德經》,乃為之作注,名《老子想爾注》。提出“道”“散形為氣,聚形為太上老君,常治崑崙”;認為“道精”“分之與萬物,萬物精共一本”;主張君臣民皆須“順道意,知道真”,“行誡守道”。又認為,“生”是“道之別體”,道人“但歸志於道,唯願長生”。“道設生以賞善,設死以威惡”。只有“奉道誡”,將“積善成功”和“積精成神”二者結合起來,才能不死成仙。主張“治國之君務修道德,忠臣輔佐在行道”,指出如此一來,“道普德溢,太平至矣。吏民懷慕,則易治矣。悉如通道,皆仙壽矣”。還抨擊儒家五經“半入邪”,“大偽不可用”;反對淫祀,認為“天之正法,不在祭餟禱祠”;對宣揚“聖人天所挺生。必有表”,“仙自有骨,非行所臻”的《河》《雒》緯書也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