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大媽給電視臺提供的新聞線索,每條新聞或五十塊、或一百塊的,總是個收入不是?
見到白路。大媽馬上說:“就是他。剛才在醫院門口打人,我都錄象了,又問了醫生,這件事情好象是真的。”
得。記者來了。老實點兒吧。白路靠在牆邊站的像木頭人一樣。
如今的白路好歹是個名人。別人可以不認識他,記者一定認識。女人走過來說:“我是北城電視臺早新聞的記者韓冰,請問白先生。今天發生什麼事情?”
白路指指拿手機拍照的人說道:“可以先去採訪他們,還有那位大……姐。”差點說成大媽,多得罪人啊。
說完這句話,心下暗暗嘆息,唉,學壞了,學的圓滑了,這還是我麼?
他打定主意不說話,記者卻不肯放棄新聞點,追著猛問,幸好,高遠打來電話:“我在門口,你在哪?”
白路跟記者解釋:“我接個電話,你先採訪別人,對了,這個是當事人。”指著坐在地上的人渣說上一句,拿電話走進男廁所:“三樓外科病房,男廁所。”
高遠脾氣很不好:“你有病啊?出來。”
“你上來吧。”
“出不出來?不出來我走了。”高遠說道。
“高老大,廁所外面有記者堵我,你上來吧。”
無奈,高遠來到外科病房的男廁所,扔給他兩張紙:“離婚協議。”
“我問一下啊,是不是雙方都簽字,去法院折騰一下就成?”
高遠上下打量他:“你病了,你不是活佛。”說完話轉身離開,過了會兒又回到廁所:“簽好字給我就成了。”這次是真的離開。
白路在廁所又呆上半個小時才出來,這時候警察已經帶人渣父親離開。記者在採訪張蔚然母女。
白路懶得湊熱鬧,趁記者不注意,快速離開。
下樓給邵成義打電話:“組織,幫我個忙。”
聽這說話語氣,一準兒沒好事兒,邵成義說:“忙,沒空。”
白路直接說話:“我要打人。”
邵成義氣道:“你是不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猴子?”
白路說:“有個人渣在派出所,你幫我忙,我就不插手,由你們折騰;你不幫我,我就打斷他四條腿,愛誰誰。”
打斷四條腿,好吧,看來這傢伙確實是人渣,邵成義嘆氣道:“怎麼回事?”
白路簡單說明經過,提出要求:“我要去派出所見他,讓他籤離婚協議書。”
“他要是不籤呢?”
“打到他籤。”
“那不能帶你去,我是警察,不能犯這種錯誤。”
白路氣得大叫:“老子進派出所的時候,你們警察和黑社會一起來打我,大棒子、電棍猛勁兒招呼,那時候怎麼不說不犯錯誤?”他說的是最開始被抓進藝院路派出所那件事。
邵成義沒好氣回道:“能不能說句人話,那幾個人不是被處理了?”
“那成,我等他放出來再說。”白路掛電話,開車去吃飯。
最近這兩天的事情有些不順,沒找到佛爺和二晃;不知道柴定安住哪;去飯店比個賽,遇到幾個想吃白飯的所謂官員;想揍個人渣,被人圍觀;記者又找上門……搞到現在還沒吃飯。
在街邊選家麵館,隨便弄幾個小菜一碗麵填飽肚子,正吃著,揚鈴打來電話:“公司成立了,第一批藝人有丁丁、衣丹、白雨,傳奇妹子。”
“付傳琪?她算什麼藝人?”白路問道。
“她是導演、編劇,另外為壯大本公司,你也得簽約。”
“不籤。”白路拒絕。
“必須得籤,不然我就辭職。”
“鬱悶個天的,你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