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道:“是我失顏了,應該是聖人給他們面子。”
李元吉微微直起身,幽幽地道:“可他們卻不給我父親面子啊。”
竇襲聽到這話,立馬明白了李元吉為什麼向他府上發難,也明白了李元吉一個勁的拿捏他的原因。
必然是下面的人在做事的時候,得罪到了李元吉的頭上。
而李元吉又將此事上升到了李淵面子上的高度。
那此事就不能善了了。
當即,竇襲快速的道:“可是下面的人得罪了殿下?”
李元吉再次端起茶盞,淺嘗了一口後,搖著頭道:“那倒沒有。”
竇襲又趕忙道:“無論下面的人如何得罪了殿下,臣在這裡代替他們向殿下賠禮道歉。臣這就吩咐人回去準備厚禮。”
李元吉放下茶盞,擺手道:“這個不用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竇襲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問,果斷的道:“殿下若是看上了府上在趙州的生意,儘管開口。臣立馬就派人回去將一切差點清楚,給殿下送來。”
李元吉似笑非笑的道:“新安公何必這麼心急呢,也有可能你府上的人沒錯,錯的是我府上的人呢。”
竇襲心裡是有苦難言。
李元吉敢拿李淵的面子做文章,那就說明在趙州的事情上,李元吉明顯的站在佔理的一方。
這種情況下,根本不需要多問。
賠禮就是了。
至於說跟李元吉扳扳手腕,想想就可以了。
就李淵那個護犢子的性子,你敢搞他兒子,他們一定會搞你全家。
所以跟李元吉扳手腕,沒好果子吃。
“殿下有什麼想要的,儘管開口,只要是我竇府有的,我立馬派人給你送過來。”
竇襲忍痛開口。
李元吉趕忙道:“別啊,我可受不起。”
竇襲心頭一凸。
看來下面的人將李元吉得罪得不輕,不然李元吉為何一點兒面子也不給。
就在竇襲考慮著如何平息李元吉的怒火的時候,李元吉又道:“你府上隨便出來一個管事,都比我府上的統軍要厲害,我怎麼敢受你府上的禮呢。”
竇襲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圓了,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
他知道府上在外面的人,仗著府上有錢有勢,相當跋扈。
不只是他府上,其他人府上的人,也大致相同。
可他沒料到府上在外面的人既然跋扈到了這種地步。
居然敢跋扈到李元吉頭上。
這件事李元吉雖然沒有講明白,可是他用屁股想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了。
必然是府上在趙州的管事,仗著府上的威勢,刁難人家齊王府的統軍了。
不然李元吉也不可能說這種話。
“還請殿下相告,究竟是那個不長眼的敢得罪殿下,臣這就派人將他抓回來交給殿下處置。”
竇襲態度誠懇的說著。
李元吉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盯著竇襲認認真真的道:“你府上的人並沒有得罪我,你府上的人只是幫趙州李氏的人撐腰,讓趙州李氏的人拿著一個殘盞,甩到了我府上統軍的臉上。”
竇襲驚恐的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元吉。
李元吉衝薛萬述喝道:“薛萬述,給咱們的新安公看看,看看人家將殘盞甩到了你哪兒了。”
薛萬述一邊答應著,一邊將臉上的疤痕亮給竇襲看。
竇襲看完以後,心頭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你特麼的一個賤僕,騎到你主公的主公頭上開始作威作福了?!
你特麼膽子已經不能用大形容了!
你特麼是狠竇氏上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