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一眼看上去就顯眼大氣。
這時我才明白了那天盧靜為什麼繞到車前先看了看車的標誌,原來所有的女孩子大概對於這類的高檔車都是一樣的會驚訝羨慕不已的。
不過,盧靜只是那麼一瞥,她大概在確定一下馬一鳴局長那會對她說的話的真實性吧!所以看了車,她才會乖乖的坐上車。然後跟著馬一鳴去了天雲閣的。
我真的不知道現在的女孩為什麼把錢看成愛情的一部分,只要有錢能出賣的不僅她們是身子,還有她們的靈魂。
我是這樣的認為的,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這種罪惡的女子是不是該下地獄。這個問題恐怕就連上帝也無言了。
因為墮落的人並不是上帝。
墮落是人性的內心慾望的膨脹到極點的結果。
剛一進酒吧,就被那種刺耳的聲音聒噪的有點不知所措。
雖然,這裡曾是我和錢斌他們經常光顧的地方,但是,隔開一段時間,還真的一下無法適應。
我繞開那些搖頭晃腦的青年男女的人群,向吧檯走去。
距離很短,但是要橫著穿過是很困難的。
時刻都會出現一個妖豔的女人扯住你的胳膊要和你PK,PK完了就惦記著你的錢包。
不把你口袋這點錢榨乾,決不罷休!
對付這些女人的招數,就是冷酷,不給他們插針的機會。
這個時候,錢斌已經在向我揮手了。
我走過去,今天幸運的是沒有遇上摩登女郎的騷擾!
我對吧員說:“兩聽冰啤加糖。”
錢斌就笑著說:“今天怎麼有時間出來?你可說過要請客的!”
我端起杯子和錢斌一碰,半杯子已經下去了。
我問道:“錢斌,這些天在忙什麼?”
錢斌說:“天天找女人撞紅。”
我說:“你都趕上西門慶了。”
錢斌說:“我至今沒有遇上潘金蓮。”
兩人相視大笑。
我其實也很無聊,每次和錢斌的在一起聊天無非是一些關於開車的事情,除了這些就是要對女人做一番深入剖析,就好像手術的醫生一樣的,要對手術患者給予開膛破肚一樣的,知道心臟,胃,肺,還有大腸小腸盲腸的所在才是。
錢斌說的最多,我只是作為一個忠實的聽客聽錢斌像一個老教授一樣的嘮叨不斷,似乎關於女人的話題,我們這些男人從來沒有煩膩過,越說越覺得不可思議。
錢斌說到高潮的時候,我也跟著高潮!錢斌說的好不好我都會笑笑。
錢斌要聽我的看法的時候,我才隨便的添上一句,算是對錢斌說的表了態。
錢斌喜歡我這樣的表態,要給他一個臺階下才是。
因為我這樣的配合已經不是一兩年了。這還得從我們開計程車說起。
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
對於過去,我總是能想起很多。
開出租的日子總是難以忘卻的。
我們為了一天能多賺一點錢,就每天的在我們的班內開著計程車到處轉悠著拉客。
要是等上一個不認識路的,我們就會開著車繞城轉,打磨時間。
一趟下來要差不多兩個小時。
我們的心理在那時候,鈔票就是親爹親媽。
哪還有什麼良心道德可講。能坑害一個算一個。
坑死也是那些人活該,誰讓他們遇上我們這些沒心沒肺,沒肝沒髒的傢伙。誰叫我們是吃這碗飯的。
有一天,我拉了一對剛下飛機的美國佬。一看那穿著打扮都能和比爾蓋茨相媲美。
我問兩人要去哪裡?
兩個美國佬聽不懂我說的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