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說。
“你們走了之後吧。我還在等著訊息。”
“哪一個城市?去了之後不要忘記了帶一點特產回來。”趙浪說。
“到那去之後,照顧好自己。”百里浪濤躺在地上的一張涼蓆上說,在他的身上還蓋著一件外套。
“嗯,我知道了。”
……
說了很多的話,但還是要離別,即使還要再相見,卻也忍不住的想多待幾天的時間。可惜,時間卻不允許。
清晨,天還沒有亮,百里浪濤、趙浪、孫恭順三個人拉著包就已經離開了宿舍,走在去客運站的路上。走在學校後面的時候,後門是鎖著的。
孫恭順又是二話沒有說,直接的翻過去了。而在他的後面,緊接著就是趙浪,然後是百里浪濤。每一個學期結束,回家的時候還真的是不走尋常路啊。百里浪濤一笑,一個學期也就這一次吧。
感覺孫恭順對這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可能每一次上網結束,深夜回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吧。
走在路邊的時候,買了一點早點,在車的旁邊慢慢的吃著。幾分鐘之後,三個人上車,等著離開這個城市,回自己的城市。
車慢慢地走在路上,百里浪濤轉過自己的頭,看了自己身後的這個城市,然後,轉過自己的眼神,看著路邊向身後倒影而去的房子。
戴著耳塞,閉上雙眼,不再向窗外看去。
一個小時後,已經走進了武漢市內。這裡,對於百里浪濤來說依舊很陌生,來武漢市內並沒有幾次,即使家是在武漢市。
三個人下車,孫恭順在宗關就可以坐車回家了,趙浪是在付家坡客運站,而百里浪濤是在新榮村。不過,百里浪濤隨趙浪去了付家坡。
來到付家坡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趙浪買了一張車票,百里浪濤看著他上車。然後一個人,坐上車,回新榮村。
中午,回到家的百里浪濤給趙浪和孫恭順打了一個電話。趙浪還在路上走,估計要到明天才可以到家。而這個時候的孫恭順已經在黃岡市裡了,再轉一趟車就回家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莫詩凌就會到廣東惠州了?那時候,希望一切都還好吧。
夜空中的星星不說話,眼睛在一眨一眨……
作者有話要說:
☆、三七
寂靜的夜,一盞昏黃色的燈伴著一首歌孤單到天明。又想你了,百里浪濤知道自己又在想你了。
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百里浪濤自己都不知道每一個夜晚是怎麼度過的。一首單曲迴圈的歌,一張相片,一句遲來的歉意,構成了對你一幅又一幅的畫面。
每聽著你唱過的那一首歌,眼淚總在眼眶裡打著轉。多想不讓它順著臉頰流下,但是卻又情不自禁的打溼了枕巾。每一個深夜,都會想你很多遍,不知道是愧疚得太深,還是愛你更深?
遠處,那一盞昏黃色的燈還在一直的亮著。不管是在什麼時候,只要是在夜晚,它就從沒有被熄滅過。在深夜的時候,百里浪濤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前,在本子上寫著一個又一個的字。而在耳邊,卻是一首單曲迴圈的歌。在桌前的前面,是一張畢業照的合影——高中畢業照。
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一個人走在陽臺上,聽著一首歌,聆聽著這個世界的寧靜。而遠處的那一盞燈,還沒有熄滅,還在亮著。掛在夜空中的星星,這個時候也少了很多;而掛在樹梢的月亮,也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總會在陽臺上踱過來踱過去,不知道是在想著一些什麼。有些話,欲言又止;有些事,不了了之!
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沒有睡去,就感覺枕巾已經被打溼了一片。哭泣、凝噎、流淚、心痛……
每一天當百里浪濤醒來的時候,豔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