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想必也存在著許多極度渴望著逃離那裡的人。”
“雖然我們每個人都遺忘了自己的本質。”
“但有一點是母庸置疑的。”
“只要存在束縛和牢籠,人就一定會想越獄的。”
“無論是怎樣的牢籠,無論是怎樣的下場,都會千方百計想要擺脫的。”
“除非和灰心者一樣接收了事實,被荒蕪或者象徵,完全馴化。”
戈登在前方帶著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抵達那個飛車黨營地了。
無論是荒原。
還是深界其它地方。
無名氏已經見了不少灰心者,例如,義結金蘭,零,他們都是放棄了尋找本質,而麻木按照以往所有墨守成規的方式生活著。
仔細想來。
無名氏並不知道自己口中怎麼會迸出象徵界這個詞,似乎只是本能的。
似乎存在著。
象徵界,想象界,實在界的說法。
在人均精神變態哲學帶師的深界裡,他從戈登話中隱隱感知到了什麼。
或許自己找到了進入回憶之海的方式。
但在未抵達永恆之塔前還不敢確定。
“很快就要到了。”
“大概五六分鐘。”
“就是我說的那個飛車黨。”
戈登雙眼一閃,計上心頭,不得不說,這兩人不殺掉自己真是天大的錯誤,只要到了飛車黨營地,就到了自己表演的時候了。
他特意告訴無名氏兩人有關於荒原的種種,就是想要兩人放下戒備,很多初來乍到者,剛剛聽到這些趣聞後,會在短時間內短暫認為荒原是一個很浪漫的地方,在完全自由的荒漠中追求超越宇宙的速度。
實則不然。
這裡血腥到讓人哭泣,在外界哪怕是被加工成道具都是快活的下場了,而荒原這些長時間深居簡出,孤寡成疾的老哥們,已經精神錯亂變態到一種難以置信的程度。
這對男女不知道財不露白這麼簡單的道理,如果他們很窮,倒是奈何不了他們,只可惜兩人富到爆炸。
在那女人從手提包包那東西的時候,戈登敏銳的發現甚至有著指數超過二點五的基礎靈魂,這簡直是天物。
屆時自己只用施展驅虎吞狼之計,編造一個謊言,對那飛車黨頭目說,這對男女身懷重寶,讓他去把兩人殺掉。
雖然自己分不到一杯羹,但也能擺脫現在的困境,看兩人的架勢,已經被自己當成了奴隸了屬於是,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如果兩敗俱傷的話實在是最妙不過,自己甚至可以吞下所有財富逃之夭夭,即使在荒原上,也能過上帝王一般的生活。
戈登表面上不動聲色。
內心已經是,幻想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