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要引單離守上鉤呢。
雖然引蛇出洞的方法實在很拙劣,但是關係到單離守世家單傳的武器,明知這是個陷阱,也會有人願意跳進去的。
姚懷川突然覺得一陣難過。
有那麼一瞬間,姚懷川的鼻子重重地酸了一下。為了緩解這種感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如果單離守在這裡,他心裡一定也是這種感覺。
即便被背叛,即便被搜尋,這都不能讓單離守麻木的感官再次鮮活起來。但是,一次又一次,不惜代價地運用各種手段,將單離守的理智逼到邊緣,又強迫他保持沉著,無論這個人有多堅強,有多冷靜,或者有多自負,這並不能說,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是有些人總以為,像單離守這樣內心強大的人,都是感覺不到痛的。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2
太陽漸漸褪去了清晨時的羞澀,變得更加閃耀。
而微涼的風彷彿也被太陽曬暖了似的,沒了清早的寒氣,卻依然吹得茶鋪的幌子一動一動。
“客官,您的茶裝好了。”小童笑嘻嘻地跑過來,手裡捧著剛灌好的水壺。
姚懷川正要接過,卻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氣鋪天蓋地而來,全身一凜,轉眼之間,茶鋪外面便多了一群殺手打扮的黑衣人。
茶鋪中的人很是疑惑地看著外面十幾個身手不凡的殺手,各自警戒了起來。
姚懷川看著外面的殺手一個個眼神都鎖定自己,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剛這麼想著,便見其中兩個殺手一左一右地圍上來搶攻了,目標顯然正是有所準備的姚懷川。
右邊格擋,左邊閃避,姚懷川兩邊一招都對付過去之後,立刻躍出了茶鋪,以免傷及無辜。
“來者何人,因何動手?”姚懷川說話的同時,剩餘幾個沒有動手的黑衣人都一起上了。
姚懷川自問自己行事坦蕩,沒得罪過什麼人,更別提和人有深仇大恨了,實在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僱殺手來要自己的命。
黑衣人袖口是紅色的月牙紋,看情況,還是“悽風牙”的高階殺手,一僱就是十六個,這僱主真是下了血本啊,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了。
不會是這群殺手認錯了人吧……
姚懷川不著邊際的想著,越想越覺得如果“猜測”正確,自己豈不是很冤枉。
那群殺手自然不會回答姚懷川任何問題,十幾人開始擺成陣勢圍攻姚懷川。
在江湖中,有這麼一個經驗,如果在光天化日下遇到殺手,說明對方迫切地想要你的命,並且不計代價。
姚懷川苦笑了一下,看來還是避無可避,他手無寸鐵,原來的佩劍也在單離守的身上,能用的只能是袖口的飛刀和腰間的短匕了。
飛刀需要準頭和範圍,如今他被困在中心,距敵太近,實在不適合用飛刀,現下於己有利的便是近距戰,遂當機立斷拔出短匕,架上一把迎面而來的刀,右腳一旋,直攻來人下盤。
敵人未料到姚懷川並沒有急著往包圍圈外闖,反而周旋到了中心,一下子大喜過望,直逼中心,將姚懷川圍了個水洩不通。
而姚懷川不慌不忙地休閒地遊鬥著,每一刀都險險地避過。
茶鋪中有人倒是坐不住了,正想上前,卻被他邊上一藍衣人一手攔住。
“且慢。”
“大師兄,路見不平當拔刀相助,你不去也就算了,別攔著我。”那黑衣的年輕人顯然是對這麼多人的圍攻感到不滿。
“就你這兩下子,連那裡面一個人都鬥不過,別添亂了。”藍衣人沉靜地看著場中狀況,“你且看他的招式。”
在場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