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今監國,皇上病重,太子就是未來的希望,如何可以上陣殺敵!”
太子一派的老臣,紛紛出言規勸。
而拓跋巍君一派,自然趁熱打鐵。
“太子殿下不聽老臣之言,執意出征,這勞民傷財,若有萬一,我貴竹國節節潰敗,國將不國。”
“太史公所言極是!”
“還請太子殿下,聽取君王爺所奏。”
…
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再次炸響。
“本宮心意已決,就這樣,退朝!”拓跋思固執而氣惱地,丟下了話語,拂袖離開。
看著拓跋思惱羞成怒,拓跋巍君眉梢微微動了動,眨了眨眼睛,眼睫毛垂下,遮掩了這眼裡的笑意。
唇角往右一抬,拓跋思,本就不是這當皇帝的料,拓跋元穹扶持這個人,只是想要和顏惜拋開一切雙宿雙飛吧。
早早地將顏惜安排往瀧梅國,就是為了避開自己在天蘭國的耳目吧?只可惜,拓跋思扶不起,他拓跋元穹在能安排,也千算萬算地,算不到這青葵國會出來挑釁,更加算不到,自己引狼入室,只為了謀算這皇位吧。
拓跋巍君唇邊笑意點點,青葵國的兵力,自己瞭如指掌,待一切塵埃落定,即便他拓跋元穹活著,也是死的!
那個時候,自己就可以接回顏惜,為顏惜驅毒了~更何況,自己,可沒有一絲一毫對拓跋元穹直接下手的證據,顏惜的恨,自然也不需要擔心了。
拓跋思出兵不久,便傳來了這青葵國已然滲入國境,拓跋巍君劍眉上揚,跨步,直朝著外殿而去。
果然,於相國帶著蟄伏了多年的兵力將領,包圍太子府,直朝宮中而來。
此時此刻,拓跋巍君不顧一切地,推開了皇帝拓跋明翰的寢殿大門。
病中的拓跋明翰,容顏憔悴。
看著拓跋巍君一步步走近,臉上的笑容依舊,有些狐疑。
這些日子,自己雖然安心靜養,卻也知道,這幾個人的爭鬥,對於元穹的失蹤,自己有自信,一定的元穹做了什麼。
所以,對於支援元穹的人倒戈太子,太子和拓跋巍君的鬥爭,也都是聽了不少。
只是,今日,這拓跋期間雖然笑容依舊,可是,總覺得,有些不同於往日才是。
“咳咳…朕…沒有傳喚你…咳咳…你怎麼~”
“父皇想問兒臣,如何明目張膽,未待通傳而私自入內吧?”笑容愈加和煦,拓跋巍君華貴的錦袍一甩,坐到了拓跋明翰臥榻旁邊的凳子之上。
“你…”
“父皇就省省力氣吧,兒臣知道,兒臣這行為,與謀逆無異,可是,這又怎麼樣呢?”拓跋巍君淺笑地,看著病床之上的皇帝,“其實啊,若非父王過分偏愛,今日,兒臣也不至於大逆不道地,要逼宮不是?”
拓跋巍君手指抵住唇瓣,“噓~父皇就安安靜靜聽一聽兒子的心聲吧。”
病床上的拓跋明翰,緊緊蹙眉。
“父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吧?這蠱,還真是不錯。”
拓跋巍君的話語,令拓跋明翰瞪大了眼睛,喘氣聲,也大了許多。
“呵呵~”拓跋巍君淺笑,“其實,父皇也不需要擔心,兒臣心裡再不平衡,也不會對父皇做什麼的,這一點,父王可以放心。父皇對兒臣再不好,再偏心,終究是父皇,兒臣再不孝,也不會弒父的。”
拓跋巍君看著拓跋明翰,眼神,迷離而又糾結。
“父皇,其實,兒臣一直很羨慕拓跋元穹,呵呵,你知道嗎,母妃被人利用了,疏離了兒臣,兒臣一直以為,皇貴妃才是兒臣的母親,其實,那都是因為我打從心眼裡羨慕拓跋元穹,也因為如此,兒臣才自欺欺人,是與不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