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陷入火龍的烈焰之中。如地獄般的哀嚎幾乎響徹雲霄,在火海中不時可以看到渾身是火的騎兵從火馬上摔下後,幾乎是在瞬間就站起來身來掙扎著。
“啊!”
一名未急躲避的傘兵忽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一團火焰在傘兵的手臂上燒了起來。手臂燃燒的傘兵正試圖用另一隻手拍打胳膊上的燃燒的火焰。
“不要拍!”
距離他最近傘兵大吼著地撲上去將他狠狠地按扒在地,死死按著戰友的手臂。火龍王最惡毒地地方在於他是油膏,拍打只會讓著火的面積越拍越大,最終會燃遍全身。
“工兵鏟、快用工兵鏟刮!”
奮力按著戰友地傘兵大聲的吼叫著,另一名傘兵連忙從腰包中取出摺疊工兵鏟。用鏟頭衝著燒著手臂。
“滋……”
伴著焦皮被颳去的聲響,受傷的傘兵發出一聲狼哭鬼嚎般的慘叫。颳去的焦皮仍然在工兵鏟上燃燒著。
“止痛針!”
就在傘兵們奮力搶救著戰友的同時。原本被火海籠罩的街道上因為油膏的燒盡,只剩下數百團掙扎著、嘶吼著的西軍騎兵,還有一些掙扎著的戰馬,燃燒的凝固汽油濺到人身之後,人體脂肪就會成為猛烈的助燃劑,脂紡越多燃燒的越久。
一個實在看不下去的傘兵剛要舉槍,就被身邊的戰友強按下了他的武器。
“不要開槍!活活燒死這群雜種!”
望了一眼那些被火人隔離而尺步不敢再向前衝的騎兵,掛著上士軍銜計程車官衝著他們嘖了口唾沫,同時亦不忘抽出訊號槍衝著空中再次扣動扳機,那些騎兵還是交給空中的飛機吧!先把身後已跑後數十米外的百姓護送進內城再說。/*
“撤!掩護百姓進城!”
與時同時在擔負空中支援的飛機到達之後。蘭州城的天空幾乎籠罩在訊號彈發出的煙焰之中。每一枚訊號彈都是代表著一隊傘兵需要空中支援,訊號彈飛的方向就是敵軍所在的位置。對於沒有重火力支援空降兵而言。空中的戰機就是他們的重炮。
雖然他們所依賴的空中重炮不會是隨喊隨到,而且這種支援非常危險。總是伴隨著誤傷,但是仍然是傘兵們不可或缺的火力支援。
“吱、吱、”
在一個佈滿屍體的小巷內,幾百名西軍士兵小心翼翼的行進著,同時不住的抬頭看著空中,生怕空中的那些已經離去的飛機會再次返回,然後扔下那種可以燒化鋼鐵炸彈,走有前面的幾名兵卒則把攔路的屍體推到一邊,以供後方的部隊透過。
在隊伍的後方,五六個人推動著一門半舊的滬式山炮,出了這個巷子,拐個彎就能直衝南門,他們將用身後的大炮轟開南門西北軍的防禦工事。對於西軍而言火炮異常的寶貴,一發炮彈的價格比一支步槍還要貴,不到迫不得已,西軍絕不會動用自己少的可憐的幾門大炮和那寶貴的炮彈。
當攻擊南門受挫後,分統們毫不留情的就批來了一門大炮還有幾十發炮彈。而現在,連命都不要了,還要什麼炮彈。與其留著,到不如用趁現在大炮轟死那些拿著自動槍的西北軍。
內城的南門大開讓他們看到了殺入內城地機會,內城還有四、五萬卡菲爾。即便是死也要拉著城內的卡菲爾做墊背的,讓這些活著的卡菲爾將來聽到回回的名字都噩夢連連。
在南門外數千名刀口餘生的百姓從沙袋旁留出的通道,依次進入城門,而在城門旁幾名提刀地民壯看著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木桶,民壯們警惕的看著這些進城鄉親,他們地提在手中的大刀也大都沾著血。
“快點!所有人三個一排,每人吃口肉!”
南門下提刀的民壯大聲喊著。同時仔細留意那些人吃肉時的表情,這是在南城開啟後,一個民壯的提議。讓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