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別有一番意味。
“嘟……”
在戰壕仍然晃動的同時,尖銳刺耳的哨聲立即響了起來,前沿戰壕裡的突擊部隊隨即跳上跳板快步衝出戰壕,一跳出戰壕的戰士只看到遮雲蔽日的煙塵撲面而來,幾乎在他們跳出戰壕的同時,黃色的煙塵便籠罩了戰壕前沿的開闊地帶。
“嘟!……”
在遮雲蔽日的塵土中,只能聽到軍官們的哨聲,跳出戰壕的戰士們拼命向前衝鋒,原本戰壕和城牆之間平坦的地面佈滿了碎磚、土塊。原本一手提槍、一手抓手榴彈的戰士在遮擋住視線的塵土中衝鋒,為了看清前方的事物只能不斷的用抓著手榴彈的手擦著防毒面具的鏡片,即便如此他們也只能看到一兩米遠的事物,劇烈的爆炸揚起的漫天的煙塵籠罩遮擋了他們的視線。
視線被遮擋的戰士們只能在軍官們哨聲的指引下,依著本能拼命跑步前進。就在這時前方傳來的隆隆的炮聲還和人們的嘶叫聲,衝到城牆處戰士看到原本高聳的城牆,此時完被炸塌,在他們面前只剩下一個土坡。
儘管帶著防毒面具戰士們仍然習慣性的在衝鋒時不停的喊殺著,透過防毒面具的不鏽鋼傳聲片傳出的聲音變得有些怪異,這是幾如地獄魔獸般的嘶吼聲。
沿著土坡向城牆兩翼進攻的戰士一看到面前閃現一個人影,在煙霧瀰漫的城牆上根本看不清軍裝的差別,但一見其沒帶防毒面具,沒有一絲猶豫,一個躍步衝著那人的腹部就一個左突刺。在那人地慘叫聲中。一旋槍身順勢壓抽出刺刀,隨即便接著朝前衝去,剛一聽到左側傳來一陣清脆地衝鋒槍聲,立即喊著口令靠攏了過去,和衝鋒槍手臨時組成突擊組。
城牆上隨處可見那些被內臟被震碎的寧海軍官兵,偶爾有一些僥倖未受傷的人還未來站起身來,就被衝到眼前的邊防軍的突擊組用刺刀挑死,衝鋒的戰士即便衝過那些躺在地上的傷員身邊時,也不忘記補上幾槍或或刺上一刀。沿著城牆向兩側擴充套件的戰士拼了命向擴大突破口,所有人都知道一但城牆上的這些匪兵反應過來他們就會立即拼命反撲。
“噠!噠!……”
越過土坡衝入城內地戰士看出湧上來的幾個影子,便掃了一稜子,正在換彈匣時只見在煙塵中一個揮著大刀人迎而撲了過來。距離僅只有不到一米,就在衝鋒槍手以為自己在一命嗚呼時,從身旁閃出一個戰士上前一個上突刺,修長的刺刀猛猛的捅到了那人喉嚨。噴出地血液濺到衝鋒槍的防毒面具上,幾乎擋住了視線。
“謝謝!”
一邊擦著鏡片上的血液,衝鋒槍一邊道著謝,這時又有兩名端著步槍的戰士圍了衝鋒槍地手的身邊,隨即組成了以衝鋒槍手為核心的臨時突擊組。
此時衝鋒的部隊大都因為視線被遮擋的原因,便得原本的戰鬥組因衝鋒中跟散,衝上城牆的戰士只能和距離自己最近的戰友組成突擊組,往往都是順著槍聲重組。邊防軍特有地衝鋒槍和輕機槍發出地清脆的點射聲。就是在視線不良地情況下最好的訊號。
此時瀰漫著大半個西寧城地煙土已經開始慢慢的落下,使得戰士們可以看到十餘米外的目標。伴著城內隆隆的爆聲,他們聽到陣陣絕望般的嘶吼聲。雖然視線不良,但是仍然可以看到伴著落入城內的炮彈的爆炸,總會將數人炸飛,在嘶吼聲中帶著傷員的慘叫聲。
伴著陣陣嘶吼聲,在漸淡的煙塵中殺出一群滿面黃土的敵人,他們的手中揮舞著大刀、長槍、,儘管他們從頭到腳都被的黃色的煙土染成的土黃色,但是當他們湧到戰士們的視線範圍內時,戰士們仍可看到他們猙獰的面孔。
看著他們手中簡陋而原始的武器,和身色五花八樣的服裝,衝在前面的戰士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
“他們不是寧海軍!”
握著槍的戰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