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根,被嗆的老淚縱橫。
從車裡下來的時候,正好一輛車慢慢在旁邊停下來,那車他太熟悉了,是林俊佑的。
他似乎沒還沒看見自己,一下車就急急的往醫院裡走。
言致遠見狀連忙開口喚了他一聲:“俊佑”
林俊佑一聽是言致遠的聲音。立馬停下來轉身看了他一眼,那個平日裡總是嚴肅高傲,意氣風發的中年男人此時此刻彷彿一下老了十幾歲,兩鬢的頭髮眼見著都白了許多。
他連忙上前詢問:“爸,承歡怎麼樣了?”
言致遠搖了搖頭:“在手術,俊佑,立刻報警,另外我們自己再找人查,一旦有訊息,給我往死裡告。”
林俊佑點頭應和:“已經報警了,警局那邊已經立案了。”
言致遠兩行老淚縱橫:“是我前世做了什麼孽嗎。這輩子要現世報在承歡的身上?她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怎麼去像她媽媽交代?”
眼見著言致遠步子搖搖晃晃,林俊佑立馬上前扶住了他:“爸沒事的,承歡不會有事的。”
女兒這會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還好身邊還有個可心的兒子在,不然言致遠他能不能撐得過去還是個未知數呢。
過了好一會子,承歡從裡面被推出來,兩個人連忙迎了上去,看著女兒緊閉著眼睛臉色青白的樣子,言致遠連忙開口喚她:“承歡我是爸爸承歡,你睜開眼睛看看爸爸好不好?”
一旁的林悅連忙提醒他:“老師,承歡現在麻醉還沒醒!”
為了不聲張,也為了能讓承歡又個安靜的休息環境,更考慮到言致遠的社會關係,林悅給承歡安排了一間獨立的病房,這種事兒,這種手術,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既然身心受到凌辱和摧殘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們能做的就是在事實發生之後竭盡全力去保護她,讓她不再受到輿論的攻擊和打擾。
一切安排妥當,不顧言致遠的反對。林俊佑送他回家休息:“爸,小歡這裡有我,您還不放心嗎?這麻醉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您回去歇一會,承歡已經夠不好受的了,您要是再倒下來,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林俊佑說的話,言致遠無可反駁,最終他聽了養子的話,這一晚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的起起伏伏。他需要一個人好好的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入夜,承歡緊閉的眸子動了動,慢慢的睜開眼睛時,眼皮子已經消腫她也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了,林俊佑就趴在她的病床邊,她慢慢的抬起手來手指尖慢慢掃過他絨絨的髮絲,兩行眼淚瞬間悄然滑落。
她盯著床頭上的小夜燈,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還好還好不是麥航遠,還好他沒看見她那副慘不忍睹的樣子,還好,老天還給她留了唯一一條的活路。
咣噹一聲,承歡從浴缸裡滑進水裡撲騰了幾下喝了幾口水,她掙扎了一下揚出頭來,眼睛被水浸的通紅通紅的,氣管了嗆了水,她扶著浴缸不停的咳嗽。
等呼吸平順了,連忙從浴缸裡爬起來,換了乾淨的衣服,出了臥室就看見家裡的下人拿著醫藥箱慌慌張張的走過,她二話不說順手一把拽住:“剛剛是什麼聲音?出什麼事了?誰受傷了?”
下人連忙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房間:“是大少爺。大少爺不小心打碎了房裡的花瓶,碎玻璃扎傷了手。”
承歡一聽本能的轉頭看了一眼林俊佑的臥室,那門虛掩著,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面的光傾瀉出來,她慢慢的結果下人手裡的醫藥箱:“我去,你去忙吧。”
承歡現在面對林俊佑總有種愧疚感,當年被侵犯之後,一直都是他親力親為的照顧她,雖然
他見到了她最不堪入目的樣子,可事後他卻對那事隻字不提,不僅如此。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