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她的卵巢萎縮。當然,這也並不是什麼絕症,你們不要那麼絕望,現在沒法治說不定再過幾年就可以治了呢,現代醫學這麼發達……”
紀默默:“她……她怎麼會這樣,是不是你們檢查錯了。”
醫生聽了這話,當然沒有好氣地回話:“檢查錯了你們可以到大的醫院檢查嘛,懷疑我們醫院的硬體設施就不要進來。你們這些年輕人事已成炊才知道後悔,噢,你們是她什麼人啊,是她家裡人還是她朋友啊?”
蕭然:“我們是她朋友。”他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他既然將紀默默和他自己統稱為朋友。
醫生:“男朋友?”他左右看著紀默默和蕭然。
兩人都埋下頭沉思良久,一個只是前男友,另一個更是什麼都不是。
醫生看看他倆,他倆也互相瞥瞥對方,都在彼此猜測他們該會怎麼回答。醫生說:“那你們心裡要有準備,這個病會給你們以後的生活帶來什麼後果。”
醫生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而紀默默卻急了:“您不是說有希望治好嗎?”
醫生:“我只是說可能,醫學發展究竟能發展到什麼程度,我們做醫生的也不知道,不過,我只是說不能生育,並沒有絕對,這還得看她……”
紀默默打斷醫生:“治好的比例大還是治不好的比例大?”
醫生頓了一下,說:“不能生育的機率在百分之七八十左右吧。”
兩個男孩都驚恐地瞪著眼,一時誰都沒有了聲音。或許不是沒有聲音,而是蕭然的自責,雖然他是浪蕩子,抑或紀默默,雖然她與辛璐只是萍水之緣。
醫生:“你們到底誰是他的男朋友?”
後面的話又讓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劍拔弩張。
紀默默為了圓場,他默然點頭:“啊,我是。”
蕭然:“我是,醫生,我是。”
紀默默狠狠地盯著蕭然,蕭然還以蔑視的表情。
醫生:“你們誰是,就趕緊交錢,不要耽誤治療。”
紀默默和蕭然幾乎再次的異口同聲:“我去交,要多少錢?”
醫生:“你們先交一萬吧,昨天夜裡我們採取的緊急救治,用的藥都是進口藥。這不是小病,而且她這病還有些酒肝中毒。”
紀默默和蕭然:“一萬,酒肝中毒?”他們全都啞了聲音。
情之殤(26)
醫院的治療室裡,《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的樂曲纏綿而悠長,情深而意切。歌曲裡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令世人嚮往,曲意憂傷的音調述說陳年的往事,深邃的意境彷彿將病床上意氣風發的男人引領至他們那個年代裡所發生的風花雪月的事——
記憶裡蒼白的色調如曝光過度的膠片,畫面輪番播映,如投影儀一般倉促而模糊。八十年代的邂逅,短暫而溫馨的戀愛,激情燃燒的歲月,愛的種子生根發芽。然而,命運的捉弄讓兩個年輕的男人和女人因愛而誤會,雙方勢不相讓的個性促使愛情悲劇的萌芽瞬息成長。真想大白時,女人已成他人婦,而男人悵然悔恨地遠離這塊留給他人生最為美好的熱土,奮不顧身地投入爾虞我詐的商海之中。思緒的鏈條開始抖動,他深陷在高階病房加大號的病床裡,回憶的景象宛如欣賞電影般婉轉而充滿驚險。
郊區的醫療住院所,鼓動的風勁颳得獵獵作響。
醫生一邊說一邊走出屋子,朝其它病房走去。紀默默和蕭然跟了出來,跟在醫生身後。醫生繼續說道:“要爭取把她治好,現在必須措施得力,各種手段都得用上,前面就是沒有好好注意這些問題,結果弄出這麼個事情來。要是再稍一鬆懈就可能卵巢功能徹底衰竭,一旦到了那一步,再用什麼藥採取什麼措施都晚了。”
醫生中斷了談話,對面迎面過來一位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