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2018號病人醒了,麻煩肖醫生去看一下,病人的情緒好像有點激動。”
兩個男孩聽後喜憂參半,都不知該如何接話,醫生看看他們的表情,奇怪地問:“你們到底誰是他男朋友,女友醒了也不見你們有反應啊。”
兩個男孩都怔著沒答。
醫生朝2018號病房走去,臨近門時冷冷地諷刺道:“怎麼,一說要出錢就誰都不是了?”
醫生進了病房,紀默默和蕭然留在病房門口,互相對視一眼,兩人此時,感同身受,已不爭兒女情長,只嘆英雄氣短。蕭然原本只是想到分手,不想女友薇薇設計的分手戰略卻嚴重傷害了外表強悍內心極度孤獨脆弱的辛璐。他明白,他與辛璐的性格原本就不合適,可就算真的到了該分道揚鑣的時候也該圓滿收場,如今,卻成了這個樣子,他心裡百般的不是滋味。
病房裡辛璐絕望的歇斯底里,她極盡憤懣,極盡心絞地忍受著萬劫不復的折磨。醫生以及護士百般勸解,百般阻撓地控制住辛璐,怎奈他們收到的效果甚微,醫生無奈,只好暫且給辛璐打了一針安神鎮靜劑。
門口的紀默默和蕭然硬著頭皮進了治療室。
進去的蕭然情感波動的較快,他千般懺悔的將道歉的話儘量說得情真意切:“璐璐,都是我的錯,不該那樣對你。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好好養病,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真得對不起……”
還未等他將潤色濃重的道歉說得圓滿,辛璐再次“河東獅吼”似的吼道:“滾,你給我滾。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到沒關係,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得到預設。滾,我不想看到你,你最好出門被車撞死……”
極度情緒波動的辛璐難堪折磨,她虛脫的再次昏睡過去。
醫生看了看蕭然,知道此事十有*就是蕭然犯得案,醫生叫護士勸解蕭然先行離開的同時沒忘曉以利害:“你想害死她嗎,病人現在極度虛弱,如果你還愛她就馬上給我出去。”他也只好作罷,畢竟昨晚一夜未歸,薇薇也可能擔心了一夜。想必,他落寞地轉身離開。
醫生看了繼續守在治療室裡的紀默默,用讚許的眼光欣賞著紀默默。 。。
情之殤(27)
醫院裡濃重的藥液味瀰漫整個醫院住院部,偌大的住院部深邃而孤寂,唯獨值班室的燈火還在持續發亮。
侯家塘站在治療室的玻璃窗前,眺望整座不夜的城市。直通天際的萬家燈火,無法溫暖他的孤獨寂寞,陪伴他的只有商海中的爾虞我詐。
住院部空蕩蕩的甬道里,值班護士領著一位中年漢子神秘地走向侯家塘的治療室。到了門口,護士試探性地問候了一句,得到裡面的應允後,護士轉身囑咐中年漢子,要求探訪的時間不宜過長,現在早已過了探訪時間,要不是病人事前和我們院長打過招呼,恐怕你此時探訪連住院部的門你都進不去。值班護士走了,中年男子神秘的顧左窺右,以查究可能出現的跟蹤者。
侯家塘依然站在窗前,他並沒有轉身窺視來者何人,他無需多問,來者之人已率先開口:“候總,你這怎麼到醫院了?”
侯家塘:“這個你無須多問,我要你查的事辦得如何?”
中年漢子:“噢,我叫濟南市那邊的朋友查過,叫李琴的人倒很多,不過按照你的描敘以及某些事情綜合起來,根本沒有候總你所說叫李琴的女人,也到你所說的那個村子看過,他們大致將事情的頭緒放了出去,取得的答案大都雷同——李家母子舉家遷徙。而根據知情人透露,走的原因好像就是為了當年那些事……”
侯家塘心輕顫,他心理默默地沉吟道:“到底還是不能原諒我。”他當然不能將這些話道出,可他隨即疑惑的問了句:“你剛才所說李家母子舉家遷徙,那她們遷移到何處,如今在何處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