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我和小騷兒真槍實戰了那麼多次,多重口的都試過,也沒出現過這種場面啊……”說著說著彭澤像是想起了什麼,立馬禁口,“對,我忘了你不待見我倆這種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態度急轉,瞬間抓住彭澤的手,目露急切之色。
“你說吧,詳細地說說。”
他現在心裡急需治癒,消除他對這種事的恐懼感。
彭澤納悶地笑笑,“你怎麼突然對這事好奇了?”
“沒……那個,看完大禹再想起你倆,突然覺得特別有愛。”夏耀現在還沒法坦然地承認自己和袁縱的關係。
一說到“有愛”倆字,彭澤像是回憶起一些令他糾結的事,平時總是刻意去忽略,但一提起卻仍舊難以掩飾內心的觸動。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時我倆就是親親摸摸,偶爾來個口爆就是極限了。那夭喝了點兒酒,怎麼說呢,到了那個份上自然而然就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第一次啊,反正出血了,不過沒你剛才說得那麼血腥。後來他跟我說那是他第一次什麼的,我沒往心裡去,他丫那麼騷,肯定不止被我一個人幹過。”
夏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彭澤又問:“你說……是不是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有感情啊?”
“廢話。”夏耀幽幽的,“你養只貓養只狗在一起時間長了還難捨難分呢,更甭說人了。”
“也是啊,習慣這個東西真坑人。”彭澤略顯憂鬱。
夏耀納悶地打量著他,“你問這個幹嘛?”
“哦……沒什麼,我在想,這大禹是不是被王治水偷習慣了,然後就產生感情了?”
夏耀一副汗顏的表情,“拉倒吧!感情還能這麼來?”
彭澤又琢磨了一下,用僅能想到的最合理的心態推測,“我覺得大禹利用、報復王治水的可能性比較高,你想啊,他偷了大禹那麼多次,大禹收不回本,利用他幫自個兒幹冒險的事,強暴了他,這不都是報復的方式的麼?”
“大禹不是這樣的人。”夏耀對大禹的人品還是毫無置疑的,“其實他是咱們仨裡面心眼最好的,我覺得他同情王治水的可能性比較高。”
“同情一個老偷他的賊?然後還跟他上床?他是心眼好還是缺心眼啊?”
夏耀想到彭澤對王治水的家庭背景一無所知,也就不再爭論這件事了。
“你先喝著,我去趟衛生間。”
彭澤起身,“我也跟你一塊去。”
兩個人在小便池前並排站,彭澤先解決完,一邊提褲子一邊隨意朝旁邊掃了一眼,瞬間露出詫異的表情。
“妖兒,你這內褲有點兒大吧?”
“大麼?”夏耀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這不是挺合適的麼?你看,邊邊角角都卡得挺嚴實。”
嚴實麼?明明鬆鬆垮垮的……彭澤沒明說,因為有的男人就喜歡穿大一號的內褲來享受一種沒穿內褲般的放縱感。
後來,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彭澤還在一個勁地感慨。
“真沒想到這種事能在大禹身上發生,你要說他喜歡你我還相信,畢竟這麼多年……是吧?……哥們兒都看在眼裡……”
“是什麼是啊?”夏耀斬釘截鐵的口吻,“大禹跟我那是純純粹粹的好哥們兒,容不得玷汙的!”
“得得得,我知道你忌諱這個,不提了。”
夏耀發現彭澤一直在曲解自己內心真正的感受,老這麼擰著也不舒服,於是決定把事情攤開了說,也算是一種發洩吧。
“彭子,我戀愛了。”
一聽這話,彭澤瞬間露出驚愕的表情,震撼指數比聽到宣大禹和王治水上床還高。
“這麼快?也沒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