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徵兆啊!跟誰啊?不會是那個東北大妞吧?”
“他哥。,”
“啥?”
“跟他哥。”夏耀特別艱難地吐出這仨字。
彰澤面部肌肉繃得僵死,好一陣才鬆垮下來。
“你別逗我啊!你跟個女人搞物件就夠不容易了,還男人……”
“是真的。”
彭澤的臉又僵了。
足足呆愣了十幾秒鐘,彭澤才狠狠一拳砸在餐桌上。
“你丫當了這麼多年和尚,就為了撿一塊肥皂啊!”
夏耀稀裡糊塗的,“啥意思?”
“連這都不知道還特麼在G圈混呢?”彭澤簡直要抓狂,“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夏耀豁出去了,“我跟你說過不靠譜的事麼?”
“別啊!你跟大禹都這樣了,不就把我這個正常取向的給孤立了麼?”
夏耀斜睨了彭澤一眼,“屬你丫幹得多好吧?,”
一說起這個,彭澤立馬問:“你們倆……那個過沒?”
“沒有。”夏耀在鏡子前豎豎衣領。
“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能當下邊吃虧的那個,咱們仨屬你丫體力最好他就是再猛再壯你也得把他拿下。”
夏耀氣定神閒地說:“放心吧,最近正在朝這方面努力。”
彭澤依舊嘆了口氣,“哎,今兒資訊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從彭澤那回來之後,夏耀去內衣專櫃給袁縱買了幾條內褲。
“你不是說你內褲總丟麼?我又新給你買了幾條。”
袁縱正在享受夏小妖這份貼心的暖意時,突然發現他買的內褲通通小了一號。
“這是你穿的號吧?我穿著有點兒小了。”
夏耀的臉拉得老長,“咱倆平時穿的不就是一個號麼?”
袁縱審視的目光投向夏耀:你確定?
夏耀推操著袁縱,“你試試啊!這個彈性可大了,臀圍再大都能穿。”
袁縱特別勉強地套了進去,但是真心勒人,屁股勒點兒就算了,問題是前面實在憋得慌。
“要不你拿回去自個穿吧。”袁縱說。
夏耀瞬間氣惱,“我自個兒內褲夠穿!你要是不穿著,以後你丫內褲還丟!”
“我丟內褲和穿這個有什麼關係?”
夏耀語塞,沒一會兒又故作行家一樣地攛掇著,“這種內褲剛上身都有點兒緊,穿穿就懈了,你就湊合穿吧!”
袁縱哪拗得過夏耀?只要人家嘴一噘,就是鐵褲衩袁縱也得套上啊!
周目下午學員有半天的休息時間,夏耀趁著這個工夫把砸壞的健身器搬過來讓田嚴琦修。
他到那的時候田嚴琦正在打掃袁縱的房間,夏耀一邊脫外套一邊問:“這麼幹淨了還用打掃?”
“在部隊呆慣了,有點兒強迫症。”
夏耀瞭解,袁縱也有這個毛病,為些他吃了不少苦頭,尤其在疊被子上面,整天被袁縱數落正想著,突然看到床上兩個被手第一次整齊劃一地變成豆腐塊蹲坐在一起。
“這……”夏耀一副驚訝的表情。
田嚴琦有點兒不好意思,“我是看你的被子疊得稍微欠火候,就小小地調整了一下,你放心,我當時洗手了。”
夏耀倒不是在乎手乾淨不乾淨的問題,他在乎的是田嚴琦如何把他那床鬆軟的被子疊得如此硬實骨感的?
“你不會往我被子裡面潑了好多水吧?”夏耀聽說部隊裡經常這麼幹。
田嚴琦急忙擺手,“沒沒沒,絕對沒有。”
夏耀把手伸進去試探了一下,特別乾爽鬆軟,心中暗暗咋舌:這種被子都能疊成這樣,也太牛逼了!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