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厲害,小糖豆長大了也要像爺爺和爹一樣威風八面。
奶奶搖頭,不好,兒媳婦兒是京城裡屈指可數的才女,小糖豆練武怎麼行?雲家幾代人都是臭當兵的,整天不著家有什麼好?小糖豆,聽奶奶的,跟你娘學學琴棋書畫,以後當個大文豪!
我撇嘴縮脖子,唸書哪裡好,就是整天對著書本之乎者也麼……好枯燥。不過奶奶一向最疼我了,我只要哭一個,奶奶肯定會改口的。
我還沒來得及哭,奶奶就抬頭問我爹,雲小子,你覺得呢?
我爹一貫冰山臉轉向我娘就變成春風拂過的大地,融化成了碎渣渣,悠悠決定就好。
噗——我就知道他這隻忠犬會這麼說!
於是我星星眼無辜地看著孃親。
我娘在我爹面前跟在我爺爺奶奶面前態度簡直千差萬別,但對我始終如一。
“都學吧。”
你瞧,娘就是這麼這麼地殘酷!
下面更殘酷的來了。
“那小糖豆就聽你孃的吧。能文能武,才是我的好孫子!”我奶奶立刻轉口,笑眯眯地道。
我無語,剛要悲憤,就聽爺爺說,“嗯,這個主意好,我教糖豆武功,媳婦兒教糖豆琴棋書畫!以後糖豆出去,看誰還敢說雲家都是文盲棒槌!”
爺爺,有人這麼說嗎?天地良心啊,這麼說的他還能活著走出三步遠麼?至於那些背地說的,您又聽不見,您至於把人往死裡逼嗎?
我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無望的老爹身上。
只見我爹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道:“悠悠說的對!”
嗚哇——我就知道爹爹靠不住!
我要人權!人權!
最最弱小的可憐的糖豆兒,你被無視了麼?我努力伸著小手抗議,幾個大人都看著娘,一臉微笑。
哎?難道在雲家小糖豆兒不是最受寵的,最受寵的是孃親麼?!!!
我不信!
某年某月某日,小糖豆兒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我在宣紙上寫上一行字,遞給娘看,娘瞄了一眼,當即笑得花枝招展的。
有那麼好笑麼?!討厭的女人!
隔天,爺爺就開始教我武功。其實之前爺爺沒事兒把我偷偷拎進他房裡,就是讓我扎馬步怕奶奶發現。只是後來還是被發現了,爺爺……咳咳……爺爺的殘相我就不說了。
在雲家你要明白一個真理:女人最大!
爺爺這麼跟我說,我沉重地點頭,悲桑地和爺爺對望了一會兒。
真的學起武功來,我才發現它沒有看著那麼輕鬆。爺爺讓我按時辰地扎馬步,還在我頭上放上碗,自己去睡大覺去了,放我一個人在小院裡苦哈哈地蹲著。
小糖豆以非人的毅力堅持著,讓娘刮目相看了!
隔天,爺爺把我吊了起來,我頭衝下臉都充血了,忍不住問爺爺:“爺爺,這是練什麼?”
爺爺故作高深地哼了一聲,“練臉皮。”
哎?是說血都倒了下來會把臉給擠破嗎?好可怕!
我堅持了一會兒就覺得頭暈乎乎地難受,實在受不了了敞開喉嚨就哭。哭哭卻覺得頭更暈,眼前的東西都在晃啊晃的,最後就看到奶奶朝我跑過來,我就放心地暈了過去。
我醒過來的時候爺爺的慘樣……咳咳……也不說了。
大家都是被女權主義壓迫的男人,當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最早教我琴棋書畫的是孃親,每天下午兩個時辰,輪番地來。
第一天,娘在桌邊教我,爹在旁邊看著。
我覺得娘教的不錯,我問什麼問題娘都答得上來,比爺爺有本事多了。
第二天,娘在桌邊教我,爹坐在裡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