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吧。”
他手一緊,彷彿要捏碎了她似的:“說得輕巧,可你別忘了,你不只是我的妻,還是寧鈺的母親!”
她似笑非笑:“那又如何?”
“你不想見寧鈺?”他鳳眸微眯,冷冷一笑,“還是說,你根本不介意讓寧鈺知道他有一個不守婦道的母親?”
“當年寧鈺被人抱走的時候,你何嘗盡過做父親的責任?如若光陰逆流,我寧願他從未來過這個世間。”
想用母子親情要挾麼,可惜脅錯了人,在乎他父子二人的那個女子早已魂歸冥府。
正午的大風,夾著烘爐般的熱氣,吹起滾滾沙塵。
滿樹枝葉簌簌,不時落下幾片青黃。
繡著銀絲簡水紋的雪白衣袖在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