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句話,劉亞草的腦海裡啪的一下,猶如火花點燃。她好像記起了一些什麼。這讓她身體一絲激戰。 “愉兒——”陸飛羽一絲不苟地看著她的反應,深深的憂愁抓住了他。恐怕猶如之前父親他們所最害怕的那樣,當年送妹妹離開的七叔叔將會是最大的癥結。 老七究竟是怎麼回事?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能說的清楚。只有找到那個劉系人! 咚咚,咚咚—— “什麼事?”陸飛羽問門外敲門的人,手抓住了妹妹的手。 劉亞草的手突然被他握住,此刻沒有掙扎開,只因為那種自從母體開始相依的熟悉感覺在牢牢地抓住她。畢竟她已經知道真相了,他真是她哥哥,最愛的哥哥。 “小姐讓我們送點心進來。”門外的人說。 陸飛羽的眸子突然眯緊。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了解司琪音。司琪音是個不拘小節的女孩子,壓根不會在意到是否給他們兄妹送茶點。可以說,他了解的司琪音絕對是想著一分一秒都不要打擾到他們兄妹倆,更何況叫人煞風景地送茶點? 一種隱約不妙的感覺掠過心頭的剎那,陸飛羽轉身,走到了房間裡向外敞開的那面窗戶。窗戶外面是院子。 劉亞草的手一直被他抓著,因此在看到他走去窗戶那邊看外面的時候,她很快聯想起了什麼。誰讓她這段日子各種逃命已經練就了這方面出奇的敏銳性。 “哥,是要跑嗎?” 哥,她喊他哥了。驚喜來的過快,讓陸飛羽回頭猛地雙手就把她抱住。 他們兄妹倆小時後經常這樣抱抱,不是他抱她,就是她抱他。 又是那種自小到大的熟悉感,讓劉亞草沒有掙扎,被他抱住的瞬間,甚至能感覺到了渴望許久的那股溫暖和安心。 “愉兒,可以再喊我一聲嗎?”他說著,聲調有些激動。 她張張嘴,突然這麼要求,反而略顯尷尬了。 陸飛羽笑了起來,拿手撫摸著她那微翹的劉海,說:“沒有關係,以後能經常聽見你喊。” 他大概是想,她都喊了他這聲哥,意味著要回家了。 劉亞草的眼神黯了下來。 陸飛羽好像沒有看見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這抹神情,只是把她的手緊緊抓住,再也不分開的樣子。一邊,他那雙鷹一樣的眼睛看著門口,同時,他把手戴的特殊腕錶放到了自己耳朵邊上:“小叔,應該是有不好的人靠近到我和愉兒這邊。” “是嗎?我馬上過來。” “小叔,你擔心點。怕不止一個人。通知西門叔叔吧。” “嗯。我會通知他。但是,他如果要闖進總統府行事怕需要一點時間。這樣,我試圖引開一下他們,你帶愉兒先走,走到我們之前指定的位置和你西門叔叔回合。” “小叔你小心!” 聽他們通完對話,劉亞草立馬明白了,現在門外站著的那群人,肯定不是抓他而是要抓她。 而能在總統府裡敢明目張膽抓人的,如果非某個大人物允許,壓根不可能發生。陸飛羽知道,能做出這個事的,肯定不是司琪音或是孫阿姨乾的。畢竟想抓他妹妹的話,早就可以在司琪音那裡動手了。這樣一說,對方藉機想在總統府抓他妹妹,怕還是要給孫阿姨製造危機。 他妹妹什麼身份,真要在總統府裡鬧失蹤了,那就難說了。 門口那些人敲門敲了許久,不見他開門,也隱約察覺到不對勁了,想著要硬闖。陸飛羽趁這個時候,對妹妹說:“緊跟著我,不要再放開我的手,知道嗎?”
170。青青子衿(169)
不要再放開他的手了。那個時候,就因為他大意,明知道感覺不對,還是放開了她的手,一旦失去就是多少年甚至一輩子的事。 他的手緊緊拽著她的手,不會再鬆開。 門口砰砰砰,強烈的撞擊聲。對方打算拼死一搏,蠻力闖入,已經顧不上這裡是總統了。想也知道,現在C國是什麼情況,正是魚死網破的時候,不需要顧慮其它。 但是,陸飛羽確實之前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當著這裡是總統的地盤都敢放肆,更何況他的孫阿姨就在總統府內。恐怕司琪音一樣沒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