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點,還以為這是她媽媽的屋子最安全,才安排他們兄妹倆在這裡敘舊。 當務之急是必須趁那些人進來之前逃出去,陸飛羽推開了窗戶。 外面風極大,猛地一陣迎面襲來。劉亞草用手遮擋眼睛擋了下風。他先邁出了窗戶,然後抓著她的手小心把她扶到窗戶外的小陽臺。 從小陽臺欄杆望下去,離地面高度並不高,這裡畢竟是二樓。 陸飛羽覺得自己跳下去肯定沒有問題的,他早年就跟過父親的那幫兄弟練過身手。但是,他妹妹,哪怕沒有疾病在身,也難說。 “我揹你下去。”陸飛羽決定,揹著她從欄杆旁邊一根柱子下去。 下面黑漆漆的,這樣揹人下去豈不是很危險。劉亞草搖頭:“不用,我可以自己一個人下去。我和你一樣,從柱子爬下去就可以了。” 說著,她堅決的眼神告訴他她絕對不讓他背。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倔強起來夠嗆。陸飛羽想到了某個人曾經對他說過,他脾氣也夠犟的,跟他爸一樣說一不二。不過,那些人不知道,他和他爸都有軟肋。比如說,他對於這個雙胞胎妹妹,從小到大,只有讓步的份。 這次爭執,他又敗下陣了。 “好吧,我先跳下去接你。” 跳下去?雖然這裡不高但是同樣有高度的。劉亞草一陣擔心來不及開口說話,他已經縱身一躍,翻過了陽臺欄杆下去了。劉亞草趕緊趴到陽臺欄杆上看,只看他站在下面已經伸出雙手做出抱她的動作。 劉亞草心頭噔噔兩下,是突然腦海裡好像那層迷霧撥開了,想起了很小很小時候那個小男孩,原先一點功夫都不會呢,只是個優雅得體的小王子。 是她哥哥!她的眼眶剎那有點溼。扶著欄杆,她小心翻了過去。 陸飛羽在下面看得心驚膽跳,此刻他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可以把她直接抱著飛下來。 她翻過欄杆後,朝著他伸出去一隻手。 陸飛羽怔了下後,立馬走上去抓住了她向下伸來的手,嘴角不禁翹起:他的愉兒終於對他主動伸出手來,終於是回到了他的懷抱。 在她溜下來的瞬間,他雙手把她抱了個滿懷狠狠一摟,再抓住她的手,兩兄妹朝匯合的地點跑去。 “小叔,小叔,你不用過來了。我和愉兒已經跑出那個房間了。”陸飛羽調開獵狐的專有頻道和陸恩軒說話。 “你們具體位置在哪?我和你西門叔叔好去接你們。”陸恩軒在對面同樣腳步匆匆一路在跑。只生怕自己這兩個重要的侄子侄女又出了什麼岔子。 “我們現在是在?從房間後面下來以後,好像是後方的花園。”天黑,四處都看不清楚。總統府到了晚上更不能張燈結綵的,不說引人注目,老百姓看見也會說總統浪費納稅人的錢。陸飛羽辨認了很久,始終看不清楚這裡的方位具體事哪。只能靠外貌似乎傳來的車聲判斷著,說:“我們會盡量向門的方向過去。” 總統府一共只有兩個門,前門以及後門。門口重兵把守。如果那些人膽大到硬闖他所在的房間,不一定在門口一樣換了自己的人,那麼他們想從門口跑掉等於插翅難飛。鑑於此,陸飛羽決定了,找到後門的方向後,等來接他們的人伺機行事。 這個方法獲得了陸恩軒的同意。陸恩軒立馬通知了西門雲霆。 西門雲霆那邊卻眉頭一皺:“你確定這個府裡只有兩個門?” “不是隻有兩個門嗎?”陸恩軒不太清楚是由於他剛來,沒有呆在這裡沒有前期情報在手,但是,按理來說,他侄子和西門雲霆應該都對這裡做過功課的了。 西門雲霆嘆氣:“要是真有這裡的確切地圖,他能這會兒迷路嗎?” “怎麼說?”陸恩軒緊張了起來。 “來不及。剛來的時候沒有想到會來總統府。是臨時起意的。誰也沒有想到。他答應了。我們知道他答應的原因,只能任著他去。地圖是由之前我們的特工在這裡獲得的。可是近些年,似乎總統府經過了幾次維修。維修對外宣稱說是隻是維修,不做改動,但是,據我今晚實地在這附近勘察,發現路道的下水道口都改過了。我個人不認為,原先那張地圖與實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