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河東謝良人,姓關名羽,字雲長。身穿青色蜀錦雕獸袍,外批鑲銀刻龍亮光鎧。
第三位,幽州涿郡人,姓張名飛,字翼德。身穿麒麟臥胸綿錦衫,外批虎頭長嘯護胸甲。
第四位,荊州南陽人,姓黃名中,字漢升。身穿淡灰紐絲鑲花袍,外批鷹頭鐵爪百鍊甲。
第五位,譙國譙縣人,姓許名褚,字仲康。身穿灰低白花錦繡袍,外批漆黑魚鱗甲。
第六位,北海東萊人,複姓太史,單名為慈,字子義。身穿乳白素灰袍,外批金鎖黃銅甲。
第七位,冀州常山人,姓趙名雲,字子龍。亦是身穿乳白素灰袍,外批的寶甲則是銀龍紫金連環甲。
除此之外,教會舊人吳天、李壯、張財等人亦在此列。左文右武各依教會職位站定。欒奕開口道:“探馬來報,有黃巾賊渠帥朱英,引賊軍五萬不日將抵濟南,諸位可有計策應之?”
關羽、張飛、黃忠等人不知朱英是誰,便張口問詢。
欒奕告訴他們說,這朱英便是濟南國前任長史,他在任上之時,借巫蠱之名橫徵暴斂,致使百姓困苦,民不聊生。後來,欒奕父子抵達濟南,借正教除邪教,費勁心思,犧牲許多性命,才將其扳倒。皇帝陛下更是判其滿門抄斬之罪。
不過,這廝倒也命大,在大事皆休的情況下,竟然得以逃出聖田。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離開濟南之後,這傢伙竟搖身一變,成了黃巾軍的渠帥,如今又折回濟南找欒奕報仇來了。
“這有何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四弟只消給俺老張3000人馬,定殺得他們屁滾尿流。”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張飛這番源自骨子深處的豁達的確能讓緊張的氣氛變得輕鬆。
“張將軍切莫莽撞。”張財出列勸解,“朱英此來足足帶了5萬人之多,區區3千人又如何敵得過!”
“張財兄所言甚是。敵眾我寡,當從長計議才是。”吳天隨身符合。
“從長計議個鳥!”許褚說話向來直來直去,話說出來才覺出失禮,連忙向吳天告罪,“吳兄弟,俺許褚就事論事,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吭!只是想說那黃巾賊已經到了家門口,只怕沒有時間再去從長計議了吧!”
“這……”吳天眨巴眨巴眼,“的確如此。要不,教主寫封書信向其它各州郡縣或朝廷求救?”
欒奕搖了搖頭,“此刻,朝廷大軍正與賊軍主力在冀州、潁川境內僵持,其它各郡亦是應接不暇,根本顧不上我等。若要自保,只能設法自救。”
“這可如何是好!”李壯唏噓不已。
欒奕暗暗嘆息,教會這些老人的能力果然有限啊!他看向關羽,問:“二哥如何說?”
“某家與三弟觀點相合,此等反賊在某家眼裡不過是土崩瓦狗罷了。只消一旅之師便可擊潰。”
“嗯!”欒奕點了點頭,“吳兄弟、張兄弟建議從長計議。二哥、三哥則說揮師擊之。子龍,你怎麼看?”
99血紅十字大旗下的信仰
趙雲略一沉吟,出列道:“依教主所說,我教已是退無可退,唯有死戰。”
“確是如此。”欒奕嘴角上揚,考校道:“然敵眾我寡,如之奈何?”
“教主大可不必為此事憂慮。黃巾賊人數雖眾,卻不過是些剛放下鋤頭的農人。我護教衛士雖寡,卻是訓練月餘的強軍。敵軍戰力遠遜我軍,戰之必勝。此其一也!我聖母教明人道順天命正義之師,彼黃巾賊乃朝廷叛逆,賊首朱英更是朝廷要犯。故民心在我不在賊,民意所向,戰無不勝。此其二也;賊兵遠來疲敝,我護教衛士以逸待勞,士氣旺盛,必然攻無不克。此其三也;再者,教主深謀遠慮,有救世之才,而逆賊朱英卻是暴虐之徒。正所謂:將是兵的魂。主帥天差地別,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