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乃是同門師兄弟啊!有這二人做說客,再許以利益,張任怎能不叛出張魯!”
“啊!”周瑜的思路頓時清晰起來。欒奕先是大造輿論,擺出一副攻殲漢中的架勢,借聖母教強大的軍事力量給漢中張魯及一班文武施加壓力。
作為張魯帳內首席大將,張任深知聖母教軍力強大,自知若是開戰漢中張魯必敗,在這樣的境況下,欒奕派出張繡、趙雲向他丟擲橄欖枝。軟硬皆施,將他拉到自己帳下。
得逞之後,當即派遣大軍直撲張任把手的平陽關。
其實,張任歸附也就意味著平陽關已經握在欒奕手中了。只不過欒奕並沒有急著破關,而是跟張任聯袂上演的一出雙簧。
欒奕把大營往關外一紮,留下張繡和趙雲的聊聊幾萬兵馬擺了個虛寨,便領著大軍返回宛城。張任則在城裡擺出一副如臨大敵模樣,口口聲聲說城外有三四十萬教會兵馬,並否決城內將士派斥候出城偵查,以及趁夜襲營等建議,一方面極力替欒奕的瞞天過海做掩護,另一方面不斷向漢中傳送告急文書。
468合圍
張任的謊言成功騙過了張魯在內的所有漢中文武,急得張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急之下接受了張松的建議,向孫策求援。
而孫策則傻乎乎真以為江北兵力薄弱,發動了渡江一戰,被欒奕一步步牽著鼻子,拽進了早就埋設好的陷阱裡。
“該死!”想通這一些,周瑜胸口的刺痛感覺愈發強烈,揚聲大罵:“張任小人,你害得我好苦!”言訖,一口血噴了出來,昏倒在地。
一眾江東文武見狀大急,趕忙衝上前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潑冷水,好不容易才幫其緩過氣來。
“主公,快撤軍吧!再不撤……就晚了!”周瑜帶著強烈的不甘,用虛弱的語氣道。
“鳴金,撤兵!”
周瑜卻是不知,就在他痛斥張任的時候,張任正優哉遊哉的在漢中城裡跟張繡、趙雲把酒言歡,喝的正爽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鄒了鄒鼻。
“大師兄怎地了?可是染了風寒?”趙雲關切道:“要不要找軍醫來瞧瞧?”
“不必,只是覺得鼻癢而已。來咱們再乾一杯。”張任舉杯敬酒。
“好!為大師兄出任漢中太守,乾杯。”張繡一飲而盡。
張任飲完杯中美酒,砸吧砸吧嘴,“還是神仙釀好喝啊!喝過這等美味,原來漢中釀的那些土酒簡直臭不可聞。”
“哈哈!”張繡開懷大笑,“我亦有這般感受。聽說酒窖那邊又新創了一個品種,再蒸煮過後,加入了些許佐料,釀出來的酒更加香醇,教主稱之為醬香型。”
“哦?品嚐的時候可不能忘了我。”
“那是自然。”張繡連連點頭。
張任自得一笑,又道:“來,再吃一盞。這次,師兄我能得以出任漢中太守,還得了教主這麼多賞賜全賴二位師弟保薦。師兄在此謝過二位。”
“誒……師兄說這話可就見外了。”趙雲推辭道:“過去,大師兄之所以未能有所建樹,皆因張魯小門小戶,加之張魯本人非成大業之人,這才把師兄給耽誤了。而大師兄才幹,卻是毋庸置疑的,放眼整個大漢能與師兄比肩者屈指可數。就算沒有我二人推薦,大師兄也能闖出一番大功業。就拿今日師兄受封漢中太守一事來說,那也是因為師兄獻城有功所致,雲和二師兄不過是順水推舟,幫大師兄跟教主牽線搭橋而已。”
正如趙雲所說,教會攻取漢中功勞全在張任。事情發生在欒奕大軍離開陽平關的第二個禮拜三。在經歷了兩次火藥的狂轟亂炸之後,張任以抵擋不住火藥之利為藉口,領兵撤出了陽平,將一座空關獻給了關外的張繡司州兵團,和由趙雲統御的以羌族僱傭軍為主體的,漢羌聯合軍。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