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這個以貌取士的時代,張松是怎樣成為一名士子並隨之進階為官的?又是怎樣在張魯手下站穩腳跟,並贏得一席之地的。
顯然,張松是個擁有真才實學之人。是超人一等的才幹幫她撇除了容貌上的缺陷,從而得到了劉璋和法正的認可和信賴。
作為一個惜才之人,想到這些欒奕對張松的熱情程度又拔高了幾分。對屋角的欒福道:“給張先生賜坐,為先生泡壺新出的好茶。”
欒福一一照做,親自將茶盞端到張松面前。
因為樣貌醜陋,張松平日沒少被人譏笑、嘲諷,願意以禮待他的人屈指可數。所以,張松自幼便在心中定下一條不成文的原則,誰人待他以赤誠,他必推心置腹;誰人鄙夷他,他必冷眼還之。
此番欒奕又給他讓座,又給他好茶,毫不在意他的容貌,以上賓之禮待他的舉動,讓他很是受用。恭恭敬敬拱手道:“謝齊王恩賜。”
483蜀中地圖
欒奕面帶笑容的虛抬了下手掌,在示意張松用茶的同時,問道:“張先生在建業住的可習慣,準備什麼時候回成都?”
張松呲著門牙笑了笑,“實不相瞞,在下不想再回成都了。”
張松這番答案早在欒奕預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會賴在江東半年不走。雖然心知肚明,但欒奕仍擺出一副驚喜模樣,道:“眼下朝廷和聖教正值多事之秋,用人之際,不知張先生可願與我一同北歸,為朝廷效力,萬民造福?”
“齊王所言正是吾之所願!松願效犬馬之勞。”
欒奕喜笑顏開,從桌旁的抽屜裡取出一支黃布包走下高臺親自遞到張鬆手中,“這是即將完工的洛陽城令印綬,張先生暫且屈就。待來日朝中出了缺再加以升遷。新城建成,諸事繁雜,還望張先生費心。”
捧著沉甸甸的印綬,張松既驚又喜,打死他也想不到剛剛投到欒奕帳下,欒奕就把京師重地一城之首的要職委派給他。他誠惶誠恐道:“在下初入門楣,教主便委以重任,在下怕未立寸功難以擔當啊!”
“無妨!”欒奕大肚的擺了擺手,“先上任後立功也大無不可。再者說了……”他掃視一眼張松帶著明顯興奮姿態的醜陋面龐,道:“眼下就有一樁天大的功勞擺在先生面前。”
“天大的功勞?”張松是個明白人,一聽這話立刻悟出欒奕所說的功勞是指什麼。“齊王可是想讓在下走一遭漢中,去說服劉璋請降?”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欒奕笑著拍了拍張松的肩膀,“怎麼樣?先生可願助我走上一遭?”
張松臉上閃過一絲常人難覺的苦澀,道:“松很願替齊王解憂,可那益州劉璋鼠目寸光,不知天高地厚。實不相瞞,就在去年,在下曾力薦其歸降孫策,以求苟活,卻被這廝毫不遲疑拒絕。現在復勸他降歸齊王,怕是還會重蹈覆轍,遭其拒絕!以在下愚見,與其這廝白費口舌,還不如刀柄伺候,直接讓他撞回南牆。”
欒奕笑著拒絕了張松的提議,“孫子曰:上兵伐謀,其次伐交,最次伐兵。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戰事有違天和,非我意願。對待劉璋還是以說降為主的好。”
“可是……”張松一臉難色。
“先生放心,說降劉璋的辦法我已經想好了,你只需按我說的做,照我說的說,劉璋十有**會主動請降。”
“哦?”張松愣了一下,“如何說辭?”
欒奕拇指、食指交擊,打了個瀟灑的響指。守在一旁的欒福隨後在袖子裡掏出一張羊皮攤在張松面前。
“這是?”張松定睛一瞧,羊皮捲上線條縱橫,竟是一副地圖,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張益州地圖。
地圖將益州境內各大要塞、關卡、城池、村莊描繪的清清楚楚,哪裡有大道,哪裡通小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