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輝煌的美景。
二琅山陽處,黃巾反賊大寨前忽然閃出一彪人馬,灰頭土臉,破衣爛衫,說不出的狼狽。
隊中有人離得山寨老遠,便開始大喊:“快快開門。”
門樓上守門反賊朗聲回應:“何人敢來闖寨?”
“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向鈞!”
那守門反賊迎著火把的光亮望去,“真是當家的。快開寨門。”
“吱呀呀……”門洞應聲大開。
見向鈞一眾人等走進營寨,那守門人便想命人將門關上,恰當此時旦見向鈞身後閃出一名彪型醜漢,單手持戟揪著領子把他扔到一邊,頭盔可在寨門之上,當場昏死過去。
“某家聖教騎士典韋在此,速速束手就擒。降者不殺!”身後一幫士卒,剛才還一副灰頭土臉模樣,此時一把扯掉身上髒亂衣袍,露出內裡光芒四射的銀甲,銀甲之上,十字徽章赤紅似血,啥是扎眼。
大寨內,二當家謝角正在為白日向鈞戰敗而沾沾自喜,將向鈞擄來的兩位壓寨夫人叫到身前,誆騙她們說向鈞已死,不如轉投他的門下,侍奉他。
兩位姑娘早已心死,跟向鈞也是跟,跟他謝角也是跟,且反正就算她們不允謝角侵犯,謝角也會用強。橫豎都是一刀,也就看開了。便信了向鈞的話,在大堂裡陪他飲酒作樂。
喝的正盡興,卻聽堂外一陣喧譁。
謝角左摟右抱晃晃悠悠出門瞧看。這一看不得了,卻是向鈞率領人馬殺了回來。再看向鈞那群手下,哪裡是白日那些黃巾軍,而是身穿聖母教鎧甲的衛士。
此時,這群兇悍的衛士正與反賊激烈對抗,爭奪寨門。
謝角立刻想到教會援軍就在寨外不遠,一旦寨門失手,敵軍皆至,大事休矣。焦急大呼:“快快關門!”說完,棄了兩位美嬌娘,翻身上馬,提槍衝向一眾衛士,手起槍落,撂倒一人。
馬蹄聲起,典韋獵人高強度的警覺登時繃緊,遙望一眼疾奔的駿馬,冷哼一聲,隨手一揮,揮散身前纏住自己的反賊。一雙長腿邁開大步,竟以人身**向高頭大馬迎了過去。斗大的拳頭五指攢緊,流星一般從腰部射出,直砸戰馬頭顱。
只聽“嘶唔……”一聲慘叫。典韋竟赤手空拳,一拳將五六百斤的戰馬撂倒在地,右手短戟就勢橫掃,將從戰馬上跌落下來的謝角斬成了兩段。腸子脾膽流了一地,可憐那謝角還未身死,拖著半截上身慘叫著在地上來回攀爬。“啊……”
慘叫之聲直入天空,淒厲無比,嚇的一眾反賊端著長槍節節後退,抖若篩糠。
躲在寨外不遠處,密林中的欒奕引著大軍適時殺到。致使教會一方又添一員殺將,又加一隊雄兵,割麥子一般在山寨中展開殺戮。
教會衛士人數佔優,戰力佔優,頃刻之間便將山寨攻下,降者數百。
塵埃落定,向鈞提著寶劍殺氣騰騰走向寨中那兩位美嬌娘。這二女之前是他的愛妾,可在剛才,他卻明明看到她們在向謝角投懷送抱。
“賤人!投入謝角懷中時,可知死期將至?”
兒女驚恐莫名,跪地苦苦哀求,“大王饒命,饒命!是那謝角奴家大王戰死,奴家被逼無奈才轉投向他的!”
向鈞神色一凌,隨即又露怒色,“丈夫戰死,不說以死相隨,反行那lang蕩之事,一女二夫,如此不知廉恥,留之何意。殺之難解吾心頭只恨,受死吧!”
“住手!”欒奕飛馬趕來,攔下揮刀相向的向鈞,問明緣由勸道:“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一婦乎。上天有好生之德,汝有謀反之罪,都得救贖,更何況二位姑娘苟且求存,無奈之舉。且饒了她們,讓她們好自為之吧!”
教主開了口,向鈞也不好多說什麼。收劍入鞘,揮了揮手,“既然教主替爾等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