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譽為三國時期的火神了。
就在於禁自得的時候,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咔崩,乒”的刺耳聲響,彷彿上萬塊琉璃同時破碎。他尋聲望去,登時面如死灰。剛才,他和臧霸只顧組織江東兵向城門運送麻袋,卻沒注意到一臺衝車不知什麼時候跑到西側那面由冰霜和江東兵屍首堆疊而成的冰牆下面。趁著這會兒正值正午,太陽正高,溫度回暖,那衝車照著城牆一陣猛砸,砸的牆上全是龜裂的冰縫,只消再輕輕觸碰一下,四丈多寬的冰牆便會坍塌。
“快離開那兒!”于禁話音剛落,衝車最後一次命中那片城牆,“譁”,那冰牆登時如同爆裂的水球一般向地面塌陷。碎冰和(huo)著江東卒的屍體,還有從城牆上沒來得及撤離的教會衛士的軀體一同墜落在地,流到了城外的護城河裡,也溜到了城裡。
與冰凌同來的,還有圍城三日未見寸功的江東士卒們。他們被教會衛士堵在城外三日之久,在將領的唾罵下,在教會衛士的嘲笑下憋了一肚子的火,見到襄陽空門大開,各個跟打了雞血似的。
“娘毬,**這幫北方豬!”氣勢洶洶的江東士卒,張口便是一堆汙言穢語,只不過他們的說法若仔細分析,不難聽出不科學的地方。比如曹操手下的荊州衛士,多數都是荊州南陽、甚至長沙、武陵一帶人,從地理上敘說他們都是秦嶺以南人士,應該算是南方人。稱呼他們歸於北方豬顯然不妥。
不過戰鬥打到這個時候雙方都殺紅了眼,管你北方還是南方,先罵舒坦了在說。
目視著江東兵潮水一般湧進城來,曹操知道城牆是守不住了。只好調整最初戰略部署,提前一天進入巷戰階段,“傳我將令,鳴金,都給我退到城裡去。”
一眾教會衛士立刻放棄南西北三個方向城防,按照之前定下的路線向城中退卻。
徐盛親自領兵追趕,追了百餘步發現一對教會衛士鑽進一支小巷。
他二話不說跟了進去,走沒多遠便聽四面八方響起一陣鑼音,接著,小巷兩旁的屋頂上呼呼啦啦冒出數百教會弓弩手,箭頭直指箱子裡的江東卒。
“放箭!”
萬箭齊發,巷子裡的江東卒登時如同割麥子似的倒下一片。兩輪矢射下來三百名江東卒幾乎全部陣亡。徐盛拼了老命,好不容易揹著一身箭矢逃出昇天。
回到本陣,徐盛將教會衛士設伏所在告知了孫策。孫策親自領兵去破,可是等趕到條窄巷,除了滿地的江東卒屍首,哪裡還有“邪教成員”的影子。
“全城搜捕,給我挨家挨戶搜!”一眾江東卒挺著長槍湧進襄陽民宅。在此之前,教會大軍早已將襄陽城裡的百姓撤去了新野,江東卒轉了一圈,一個百姓的影子也沒看見。
有貪財的江東卒開始四下尋找財寶,結果刮地三尺,只找到兩張面值百文錢的聖券。也有貪嘴計程車卒在一戶富家院的後廚找到不少炸過的黃豆,想來是主人臨走前沒來得及帶。便興致勃勃包起來踹在懷裡,一邊搜尋,一邊跟同什的夥伴分豆吃。
吃著吃著,一行人覺得不對,先是噁心,接著是肚子疼,然後紛紛茅廁入廁。就在他們亮出雪白的大屁股準備“作業”的時候,潛伏在糞坑裡的教會衛士將鋒利的槍頭遞了出來——史上最嚴重的爆菊情形大抵如此。
還有計程車卒征戰一天,口渴難耐,聚成一團在井邊打水,你一口,我一口,相當解渴。但不過數息之後,他們又開始感到口乾舌燥,這種口乾跟正常口渴決然不同,是那種火辣辣被烈火焚燒的感覺,火焰從喉嚨開始,沿著食道一直落到胃裡,彷彿有一團烈火在他們的胃裡躥來躥去,攪得天翻地覆。
“哇……”一口黑血噴出來,“不好……井裡有……毒!”
除了動用巴豆、下毒這些伎倆,教會大軍還在田豐、沮授安排下,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