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把香囊往親爹懷裡一放,甜甜道:“女兒當然是向著爹噠!”
如此,凌煦曈得了四枚香囊,理所當然是勝者。
因為高興,凌鳶又請沈嵁吃糖,被烏於秋一把揪住,質問:“這糖怎麼到你手裡了?”
凌鳶一時語塞,支支吾吾不肯說。
“是我輸給她的。”
烏於秋納罕地瞧著沈嵁:“你跟她打賭?賭什麼?”
“賭糖是雙數還是單數,我輸了。”
烏於秋涼涼瞥一眼凌鳶:“你倒是會玩兒噢!”
凌鳶嬉笑:“僥倖,僥倖!”
“原本你若輸了該當如何?”
“當然是……”
“臨帖二十張。”
遭沈嵁搶白,凌鳶霎時心頭一凜,生怕母親覺得這懲罰深得她意,回頭也來找自己隨便打個賭,豈非大事不妙?
冷汗淋淋兀自瞎琢磨,就聽沈嵁接著道:“不過既然輸了,罰也就免了,還依原來的,一天一頁紙。”
烏於秋明顯有些悻悻,忽而又問:“多大的紙?”
凌鳶暗暗覷一眼沈嵁,背上冷汗比之前更淋漓了。
“格紙,一張大約五十格。”
五十個字,對烏於秋來說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對凌鳶來講還好還好小菜一碟,於是沈嵁一句話,母女倆的較勁就這樣皆大歡喜地收場了。
回去路上,小孩子們興高采烈地跑在前頭,大人們在後面漫步閒遊。凌煦曈盯著前方不遠處拉著沈嵁手蹦蹦跳跳的凌鳶,當爹的醋罈子沒來由翻了一海,心裡頭酸溜溜的。
無意瞥見夫君皺巴巴的面孔,烏於秋自然要關心:“爺哪兒不舒服?”
凌煦曈攬住妻子,喟然長嘆:“我們豆蔻長大了,不黏人了。”
烏於秋挑挑眉,故意激他:“也不是不黏人,就是不黏你了。人家越之字寫得比你好,脾氣也好!”
凌煦曈撫著胸口作痛心狀:“閨女叛變,媳婦兒插刀,我命苦啊!”
驀地腿上一沉,腰間一緊,低頭看去,就見二女兒凌鸚小手抓在他腰上,兩條小腿交叉纏住他的腿,猢猻抱樹一樣掛著。他彎腰將女兒撈起來抱在手裡,抹一把她額頭的熱汗,好聲尋問:“苗苗走不動啦?”
凌鸚搖搖頭,小手握拳一下一下捶在父親肩頸處。
“爹辛苦!”
凌煦曈呆了呆,一把將臉埋在女兒的小肚子上摩啊摩,嘴裡嚶嚶道:“養女兒就是好!”
烏於秋翻了個白眼,轉而跟小丫頭比了比大拇哥,無聲讚許。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寫完了。
然後可能會暫停一段時間,一個是沒有存稿,隨寫隨更很趕也很累;另一個最近頸椎吃不消了,坐不了一個鐘頭後頸就發涼發麻,得仰著脖子才舒服,恐怕得迴歸原始手寫模式一段時間。
中卷腹稿是有,後續還有報恩、斷髮、拒婚、戮魈、自焚五章,然後再加一個尾聲。
於是如今程序過半啦~~【自我得意一下】
鑑於我經常爆字數,於是後五章可能也有小十萬字。也繼續會有武戲【廢話武俠不打還是武俠嗎?
可能看到現在多數人覺得這個不像武俠。呃,怎麼說,其實型別沒得好選,就這麼勾了!畢竟這也不算純愛嘛!
其實就是想講一個人,一輩子,喜歡的不喜歡的,錯過的得到的,執迷後又放下的,很多很多。基友說寫文多數也是在寫自己,嗯,基本同意!不過我的觀點事,寫文就是寫自己得不到的快樂。
所以我很快樂。
希望看文的諸位也感到快樂!
嘛,畢竟我是不寫be的治癒系嘛~~~【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