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狠狠吻在蒼白又性感的薄唇上,一路撬開牙關,狂衝直入,如舔舐自己所有物一般掃過半昏迷中的專使的牙床、丁香、舌根……
空流和賀狄一樣是個冷血海盜,對這種隨意虜人的事毫無顧忌,答應一聲,拿著藥品即刻出門辦事去了。
所以,子巖此刻的一舉一動,包括誘人的呻吟、誘人的蹙眉神態、誘人的摩挲扭動,對賀狄來說只代表了一樣───勾引!
房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但賀狄絕對不是個正常人,相反,他就是個頂著王子頭銜,實際上無惡不作、卑鄙下流、唯我獨尊,以自己的滿足為天下第一要務的海盜頭子。
賀狄舒服地側躺在地毯枕堆中,把子巖抱在懷裡。已經知道弄不了子巖高潮,他也就把手抽了回來,一邊等著空流試出藥性回來稟報,一邊將虛弱的子巖摟在懷裡,擺弄來擺弄去,打發時間。
這蹙眉的表情,輕微的動作,看在任何一個正常人眼裡,絕對會明白子巖身體虛弱,正在難受,故而倍加憐惜,溫柔以待。
玩了一會,又不知他那和常人構造不同的怪腦子想到什麼,抱著子巖坐起上身,親著子巖唇角問,「你剛才毒發時痛得滾來滾去,現在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居然透著幾分心疼。
總是驕傲的劍眉微微往裡收斂,像被困於噩夢中一樣,閉著雙目,在賀狄胸前掙扎似的左右晃動脖子。
子巖親耳聽他命空流去抓人試藥,知道那惡毒的藥等一下絕對會用在自己身上,對賀狄又恨又懼,打死也不相信這死海盜頭子也會關心他人。
他本性惡劣透頂,為了再聽見那仙樂般的呻吟,又故意收緊雙臂。子巖昏沉之中,覺得好像要被碾碎一樣難受,忍不住又吃疼地呻吟起來,「啊……」
他自尊心強到極點,自忖為了大王和鳴王,如果自殺一定會惹得賀狄撕毀盟約,但被賀狄如此玩弄,生不如死,日後到了單林,那樣漫長日子,怎麼忍受?一時忍不住,強撐著頂道,「本專使痛不痛,幹你何事?」
賀狄一愣,心臟狂跳起來。
賀狄想不到他還有力氣頂嘴,不怒反笑,摩挲著他的下巴道,「怎麼不干我的事?你是我的人,別人折騰你,我當然非常生氣,氣壞了。」
這呻吟和平日的都不相同,十足的脆弱,惹人憐愛到了極點,宛如貞節的處女脫光了衣服,在色狼面前瑟瑟發抖一樣誘人犯罪。
他說得這樣嚴肅,子巖肚子裡又是一陣咒罵。
「嗯……」被賀狄在懷裡用力一勒,疼得他模模糊糊地發出一聲呻吟。
如果說折騰子巖,賀狄絕對在黑名單上名列第一,誰也沒他可恨!
子巖近期連遭賀狄玩弄,又剛在煉獄裡走了一遭,雖然毒性已解,卻已是虛弱不堪。
天下最下流的混蛋!
搖曳夫人毒藥聞名天下,毒性豈是開玩笑的?
賀狄比鬼還精,看著子巖惱怒憤恨的表情,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麼,毫不臉紅地猖狂笑道,「我和別人當然不同。他們沒資格碰你,就我有資格碰你。」
明明剛剛還在心軟憐惜,現在發覺子巖可以動彈,大概身上幻想迷毒的藥性也消失了,賀狄的第一反應卻是雙臂用力,加緊鉗制,免得獵物有能力反抗。
說到「有資格」這三字,故意把子巖緊緊摟了,用指腹探入衣襟中,摩挲衣料底下結實平坦的胸膛,愜意地嘖嘖道,「肌膚比女人有韌性多了。」
這人出生在王族,真是一種資源浪費,他簡直是天生的海盜料子,翻臉就不是同一個人。
正享受不已,敲門聲有節奏的響起。
把唇貼在子巖瘦了一圈的臉龐上探探體溫,雙臂勒緊,觀察子巖的動靜。
被派去試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