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的目的,而是他了解自己的慾望深淺,那如同一頭狂躁的野獸,一旦稍松桎梏,就會再不受控制,直接脫籠而出,將眼前的獵物連皮帶骨啃得一點不剩。
這種滋味,好被狼按住的兔子一樣,屈辱恐懼,又令人氣憤。
一定要,冷靜……
賀狄忽然伏下,嘴湊到他耳邊。
好子巖的對答,也許有助於保持冷靜。
「什麼是不該摸底地方?」居心不良的問題。
和子巖相同,在漫不經心的表情下面,賀狄也正依賴著強韌度精神控制呼吸節奏。
「你……哼。」子巖從尷尬轉為被戲弄的怒容,豎起劍眉,別過臉。
「伺候你啊。」賀狄迪目光像針刺一樣,盯著自己指尖下漸漸展露的蜜色肌理。
賀狄無恥地笑道,「你不告訴我,本王子又怎麼知道那哪些地方該摸,哪些地方不該摸呢?」
「你到底在幹什麼?」
知道自己成為對方取樂的玩物,子巖更怒。
男人指尖剝開上衣的動作,猥褻得令人難以接受。
但武力抵抗和反唇相譏只能激怒賀狄,破壞目前的協議。想來想去,子巖現在可以做的,只有閉上眼睛,把雙唇也不妥協地緊緊抿起。
可對方仍不知足,進一步逼近,甚至把他困在床角和牆壁之間,恬不知恥地朝他衣襟抓來。
「你不說,我可要摸了。」
就像現在,明明手腳沒有被綁著,卻不敢過大的掙扎以致激怒喜怒無常的單林王子,子巖只能用蘊含怒意的眼神,狠狠瞪著賀狄抓在自己手腕上的五指。
已經插入褲縫的指,像有著毒牙的蛇一樣,緩緩往裡探索。
多日來,撕毀合約,讓西雷鳴王倒大黴的反覆威脅奏效,子巖從開始的堅決反抗,逐漸因為考慮自己反抗的嚴重後果,而陷入了無法徹底反抗的窘況。
「這裡?還是……這裡?」
「我也說過了不可以讓你自己來。」
被布料覆蓋的肌膚似乎溫度更高,散發著劍手血脈中的精氣熱能。賀狄好笑著看著子巖的沉默抵抗,欠缺經驗的處子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總以為緊緊合攏雙腿就可以阻止一切。
「我說過了自己來就好。」
看不見的布料下,整個手掌硬擠入雙腿內側之間。
臉上掛著耍弄對方似的笑容只是一種習慣表情,沒人知道,真正的賀狄,此刻血管裡靜默著慾望的咆哮。
「這裡,不會就是那個不該摸底地方吧?嗯?」
「當然是伺候你換衣服。」
子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中充滿了驚恐,賀狄可以想象那雙緊閉著的堅毅黑眸中,此刻正閃爍多誘人蹂躪的光芒。
「你幹什麼?」再一次,憤怒的反抗聲傳出屋外。
賀狄自己的呼吸也逐漸急促。
怎麼可能熬到三十天?才不過幾天,他就被沸騰的慾望燒得眼睛都快發紅了。
指尖的感覺太美妙了,他想象不出天下竟有這種似有黏性卻又幹淨得過分段肌膚觸覺。
見鬼的海神的庇護!見鬼的三十天!
柔軟中帶著剛硬,每一寸都充滿彈性。
到底是誰定下不可隨意強佔處子動規矩?
那個將來要包裹他堅挺的甬道,一定比這更為銷魂。
從當日船上驚鴻一面,到今日把他騙到自己身邊做專使,堆積起來的慾望醞釀成最可怕的海上風暴,讓賀狄自己也暗暗吃驚,使他這個習慣了強掠豪奪的賀狄王子殿下,不得不為了那個男人,徘徊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
稍一想象,下身彷彿感應到似的,立即漲的發疼。
只想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