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整天呆坐著,讓侍女們陪著在府裡面多走動一下,對孩子才有好處。」
讓一個向來大魚大肉慣了,最近又被禁食正處於餓死邊緣的人,在驟然嗅到絕世美食的香味後,對那送到嘴邊的美味視若無睹?
「那倒也是。」長柳挺了挺腰桿,挨著檀木扶手緩緩坐直了身子,出了一會兒神後,抬頭往窗外看,彷彿放開了煩心的事,露出端莊清麗的笑容,「你說的沒錯,我也實在不宜太操心。你做你的事去吧。」
「你到底放不放?」子巖抬起頭,又羞又恨地瞪著他。
師敏安慰道,「依奴婢看,慶離殿下和鳴王的事情再也不需要公主擔心。一則,慶離殿下最近大有轉變,公主利用機會好好勸說一下,說不定殿下就會隨打消刺殺鳴王的主意。二則,就算殿下還是聽從那女人的慫恿要對鳴王下手,公主不是已經把這邊收攬到殺手情況都寫在信上了嗎?鳴王那邊高手眾多,又有準備,怎麼也能保證安全。」
賀狄也掙扎的很,連完美的邪笑面具都掙扎得有些猙獰了。
長柳半垂著頭思忖。
僵硬了半天,猛地磨牙,狠狠道,「我不放!吃了你又怎的?」兇惡地朝子巖壓下去,捧著子巖的臉頰,首先就咬上韌性十足的唇瓣,強吻下去。
「還是沒有動靜。洛總管派人和奴婢在福和門碰過一次頭,那人恐怕就是什麼殺手團的,渾身冷森森,也不愛說話,問明身份,從奴婢手裡接過給鳴王的信函就轉身走了。」師敏露出不太滿意的神態,旋而又幫對方辯解道,「如果這事叫慶離殿下知道,公主就難以解釋了。他們這樣做事,大概是為了機密吧。」
「嗚!」子巖第一次唇舌與人相觸,倉皇之間完全愣住了,半天才知道嗚咽掙扎。
「等一下。」長柳聽見福和門,反而想起了和鳴王的「秘密」協議,把師敏叫了回來,低聲問,「鳴王那邊有什麼新訊息?」
賀狄好不容易才嚐到一些滋味,哪裡肯這麼簡單放過,扣著子巖的牙關,逼他鬆開上下齒舌頭像柔然的劍一樣往裡鑽。
師敏一點就透,領會到,「同澤城那麼大,總有一兩個西雷過來的廚子,奴婢這就出府,打聽一下那個權貴府裡用了西雷廚子,借來用一日。」笑著端詳雍容不少的長柳一眼,讚道「公主這些日子真漂亮了不少。奴婢要福和門訂做的香花胭脂應該已經制出來了,這一趟出門奴婢就取回來。新鮮的香花胭脂用在兩腮上,又好看又香。更能襯出公主的好面板。」轉身就要出門。
「張開嘴,你張不張?」賀狄兇悍野蠻,現在他成了十足的掠食海盜,猙獰地威脅,「不聽話就咬掉你的舌頭。」
「哦?」長柳抬起眼來,「那快去吩咐小廚房預備,可是西雷的菜,我們院裡的廚子未必能做的好。」
「滾!嗚……不……」
「當然都打過招呼了,呵,他們也是一個個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呢,只是礙於殿下寵愛她,不敢流露罷了。奴婢和他們約好了,要他們常常在殿下面前體積公主的好處,每天殿下起來梳洗後,就要他們從旁提醒殿下記得過來。還有,他們悄悄告訴奴婢,說殿下曾經和那狐狸精聊起,誇西雷的手撕羊腿好吃。」
兩舌微觸,溼滑溫熱的觸覺浸透了淫靡墮落,子巖被這閃電般的陌生感狠狠鞭打過全身,無法抑制般的劇顫起來。
「希望如此。」長柳半信半疑地吐了一句,舒展開眉頭,「慶離身邊的老侍從們,你都打過招呼了?」
這分明就是這誘人男人的第一個深吻。
師敏嘆道,「公主不要憂心,殿下服食那女人的藥丸已經有好幾個月來,忽然要停,哪有那麼容易。等以後孩子出世,殿下心神都轉到公主這了,公主再慢慢勸告不遲。何況,我看最近殿下雖然對誰都脾氣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