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了首要問題!!自己並非壞事的那一個,「小秋說……」
「喂。」
烈中石中途插入,「小秋根本就不會說話,就是你壞事!」
鳳鳴不由愣了愣,「啊?那這解藥我們到底喂不喂慶離吃?」
烈斗頓時扯高嗓門,「小秋分明就說了不可以進王府!」
這倒也很有道理。
「你還使喚小秋咬我的手!」
容虎正色道:「這可說不定,天下用毒之法,匪夷所思,就像那假杜風對鳴王所下之毒,沉玉和文蘭都非毒物,必須兩者相遇,才能呈現毒性。說不定這解藥,常人吃了無害,卻剛好可以融合慶離所服的迷藥,混合成毒性。」
「你的手,小秋愛咬就咬!我沒使喚!」
鳳鳴不認同地搖頭,「人家都已經吞了一顆以表清白了,你還驗什麼?如果有毒,裳衣會肯吃它?」
「你有!」
容虎拿起來,伸舌在上面舔了舔,舌尖逸出一股藥香。
「我沒有!」
解藥圓溜溜的,渾體烏黑,約有小指指頭大小。
「……」
容虎把冬履拿來的檀木盒子開啟,裡面平放著一個香囊。他把香囊頂端扎口的緞繩鬆開,往手掌倒了兩三顆解藥。
「……」
冬履答應著接過手令。
兩人連吵帶罵,嗓門越來越大,事情又說得夾纏不清,聽得眾人腦門發昏。
「那就好。」鳳鳴從袖子裡掏出一份東西,這是他趁著剛才等待御醫診斷時,匆忙寫好的一份手令,遞給冬履,「你把這個交給裳衣。這上面有我的簽名和蕭家少主的印章,憑著這個,她可以隨時去任何蕭家作坊提出三百兩金子。希望……嗯,希望她好自為之,以後都不要做這種事了,好好過日子去吧。」
小秋倒是最悠閒的,有吃萬事足,優哉遊哉把桌上所有點心上的糖粉都舔了一遍。
正說著,冬履拿著一個小檀木盒子從門外進來,稟報道:「屬下已經把這裡面的解藥給裳衣看過,因為怕有毒,還要她當著屬下的面親自吞了一顆下去。她服食後一切無恙,應該是真的解藥。」
師敏剛巧吩咐好了煎藥之時,跨進門來,見到兩個可怕的巨人兇惡無比地正在爭吵,嚇得花容失色。
容虎道:「鳴王放心,事情正在好轉。等喂慶離吃了解藥清醒過來,讓他見一見公主。公主見了夫君有好轉,應該會更為安心。」
鳳鳴見到師敏,猛地想起長柳公主就在房中歇息,叫道:「糟糕!」
鳳鳴臉色凝重地點頭道:「明白了,我保證不會再讓長柳公主動氣勞神。」回頭看一圈眾人,「都聽見了吧?不能再讓長柳公主受任何刺激。」
趕緊對師敏抱歉地苦笑,和容虎等一道將吵開的烈中石兩人拉到中庭。
師敏聽得膽顫心驚,嗚咽一聲,差點哭出聲來,趕緊自己死死搗住了嘴。
花了好一會功夫,才將互相鬥氣的兩人勸解開來。
唉了許多下,環視眾人一下,愁眉苦臉地低聲加了一句:「說句不吉利的話,若再有什麼刺激,別說孩子,只怕連大人都……」
又費了許多力氣,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洛雲如何要他們去埋人頭,兩人如何在王府外爭辯,小秋又如何不打招呼地個了烈中石一個「血的教訓」,最後烈鬥抱著暈過去的烈中石在城中僻靜處躲了一陣。
「只能說……目前暫無大礙。」御醫又嘆了一聲,死了親孃一樣地苦著臉,「其實,王子妃本來身體不算差,可近三個月來,抑鬱日深、飲食日少、心神不寧,已經有孕、卻啼哭傷身、疾憤生憂,胎兒母體元氣都大傷啊。這一次雖然保住了,但根基太弱,如果小心靜養,也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