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得平安,今後切不可動氣勞神,唉,唉……」
烈中石醒後,當然大為惱火,把烈鬥和小秋都指鼻子瞪眼睛地罵了一頓,說烈鬥「壞了要緊事」。
鳳鳴頓時臉色發白,「難道……不會……孩子沒保住?」
烈鬥當然不服氣。
御醫長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兩人對罵,罵不出個勝負,便都說!「要找鳴王來評理。」
「御醫,公主情況如何?」看見同國王宮中派駐的老御醫掀開簾子出來,等候在外的鳳鳴等人關切地迎上去。
於是帶著肚子餓了的小秋,飛簷走壁地竄進了同安院。
每個人的心都提到半空中,不安地等待著。
鳴王在同安院,這可是苦瓜臉洛雲在船上說的。
真不知是兇是吉。
「鳴王你說,到底是我壞事,還是他壞事?」兩人異口同聲,指著對方,大聲問鳳鳴。
隔著一道簾幔,裡面毫無動靜。
鳳鳴現在一個頭漲得有三個頭那麼大,哪還有工夫給他們這兩個巨型寶寶當裁判,一邊考慮著目前的情況,一邊問:「那同國大王的人頭呢?你們帶過來了沒有?」現在去埋,也不知道會不會太晚……
匆匆趕來的御醫進內室後,長柳公主的慘叫,逐漸由高亢往下,良久之後,終於沒了聲息。
烈中石還是指著烈鬥,「問他!」
他們已經夠心煩的了。
烈鬥忽然成了鋸嘴的葫蘆,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同安院中的人們,對駐城大軍殺向此地之事一無所知,誰也沒想到大禍即將臨頭。
鳳鳴打個寒顫,又生出很不妙的預感,幾乎呻吟起來,「不會連這個很重要的東西,你們都弄丟了吧?」
將令一下,一傳十,十傳百,十字街大道高處看去,人龍行動起來,朝著同安院浩浩蕩蕩殺去。
烈中石頓時抗議,「不是我們,是他!是他!」
「好!」莊濮低喝一聲,雙眼爆出仇恨的光芒,發令道:「即刻傳令,五百人守在各處街隘,禁止無關人等靠近,其餘所有人隨本將軍包圍同安院。」
「誰說弄丟了?明明沒丟!」烈斗大聲反駁,「我把它掛在樹枝上了!哼,我故意的!就在王府外頭的樹上,哼,下次要埋的時候方便!」
旁邊一個副將快步走到兩人面前稟報,「將軍,人馬已經集結完畢。」
鳳鳴差點暈過去。
感嘆片刻,眼神又轉決然,「但不管事情內情如何,鳳鳴公然派人在本將軍面前將同國的王叔殺死,此事絕不可容忍,如果這次讓他跑了,同國王族將淪為被各國奚落無能的笑柄。」
同國大王的人頭,這個一露面就會引起同國上下震動的東西,居然——掛在慶彰王府外那棵大樹的樹枝上!
「所以本將軍才要調動所有人馬,暗中包圍同安院,希望以重兵之威,逼他們投降就擒,問出真相。」莊濮臉上陰鬱之色更重,方正的輪廓顯出心煩意亂來,嘆道:「我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慶離殿下會有勾結外人,殺害大王之舉。大王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而且對他向來寵愛,同國上下都知道,大王一旦駕崩,他就是同國的新王,怎會做出這樣的事?」
我的媽呀……
何晏這才有些猶豫地開口:「將軍,恕屬下直言。殺死王叔定是那蕭家少主指使的,這一點不用懷疑,可慶離殿下是否和那人真有勾結,尚未有確鑿的證據。這人如此狡猾,以一副友善面孔,險些將王叔和將軍您都哄騙過去,保不準也正以同樣手段迷惑慶離殿下。若慶離殿下也是受他所害,我們這樣圍攻同安院,萬一慶離殿下和長柳王子妃在混戰中有個意外,豈不……」
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