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仰頭喝了一杯,盯著永逸,沉聲道:“太子都知道了?”
“最後一個問題,”鳳鳴微笑:“太子喜歡烈兒嗎?假如太子再也見不到烈兒,太子會難過嗎?”
鳳鳴心裡亂跳,暗暗覺得不妙。
永逸苦笑:“鳴王難道看不出來永逸的真心?”
如此喝了四五杯,讓鳳鳴等人心焦得不知如何是好,永逸才抬頭看了看鳳鳴,苦笑道:“鳴王見諒,永逸平日並不是貪杯之人,只是今日……唉,今天實在心情不好。”
鳳鳴反問:“烈兒一心為太子打算,難道太子也看不出來嗎?”
永逸也不說話,持酒自飲一杯,看容恬一眼。鳳鳴等人以為他要開口說話,誰知他竟又自斟一杯,灌下喉嚨。
秋月在秋星耳邊問:“我真受不了,太子和烈兒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大家都坦白就好,鳴王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幹什麼?”
上齊酒菜後,行館中的下人們再也沒有上來侍候,氣氛十分冷漠。
“我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只是想……再問太子幾個問題。”鳳鳴一本正經地坐直身子:“第一,太子既然知道一切,還特意攔住我們去路,是想興師問罪還是另有所圖?第二,太子既然和烈兒彼此知道心意,為何還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第三……烈兒到底到哪裡去了?”
容恬鳳鳴等坐了一邊,容虎秋籃等站在身後,其他侍衛都被吩咐到門外守衛。永逸太子更是連一個侍從也不帶在身邊,獨自一人佔了主位。
這最後一個問題才是眾人最關心的,頓時所有視線集中到永逸唇上,生怕他漏出任何一個不祥的字眼。
兩批人馬一前一後到了行館,果然早安排了美酒佳餚,只是酒宴不在大廳舉行,卻安排在偏僻安靜的側廳,也沒有象往常那樣準備各色歌舞。
永逸緩緩道:“他留下字條走了,說他接下西雷王的王令,就一定要把事情辦好,我不肯答應,他只好另想辦法。”
容恬回頭,和鳳鳴交換個眼神,點頭道:“也好。”
“不好。”容恬猛然緊皺濃眉,沉聲道:“難道烈兒要進宮去見永殷王?”
永逸臉色蒼白中帶了一絲不尋常的紅,用複雜的眼光打量了容恬許久,強笑道:“西雷王英姿如昔,令人欣慰,永殷在此等候,不過是希望借西雷王過境的空當,和西雷王把酒談笑一場,回憶一下阿曼江邊的火光。酒宴已經在前方行館備好,請西雷王和鳴王移駕。”
永逸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不愧是看著烈兒長大的西雷王。他當年潛入永殷,化名芙蕖,成為父王的新寵。後來借假死離開,父王一直以為他死了,還真是悲傷了一陣。這次烈兒入宮,父王說不定會將他看成和芙蕖酷似的人,把他留在身邊。”
大家不再言語,都全神貫注看向容恬和永逸那邊。
“如果已經進了王宮,那可就非常頭疼了。”
容虎知道眾人都在安他的心,朝秋月感激地笑笑,低聲說:“鳴王不必擔心,等問清了情況再說。”
鳳鳴不以為然道:“烈兒不是那樣隨便把自己放進絕境的人吧?”
秋月等知道他是在轉彎抹角安慰容虎,忙點頭輕道:“嗯,鳴王猜得有理,烈兒的脾氣,誰都會想和他吵嘴。今天一定是吵急了,烈兒不肯隨太子出來。”
永逸無可奈何地點頭:“鳴王猜得不錯,他沒有直接進宮,而是投靠了我二王弟。人人都把他當成酷似芙蕖的人,以為可以用他討父王歡心。只要時機恰當,二王弟就會把他獻給父王。”
鳳鳴仔細看,永逸臉色果然是所有人中最難看的,喃喃道:“難道今早才和烈兒吵嘴吵哭了,所以烈兒沒有出現?”
“哦!”鳳鳴忽然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頓時成為視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