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他拍拍額頭,失笑道:“原來太子殿下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是想問我們借兵啊。”
容恬下馬,身後眾人自然也跟著下馬,秋籃走到鳳鳴身邊,悄悄附耳道:“這位永逸太子眼睛腫腫的,好像哭過似的。”
眾人愕然中,永逸毫不掩飾地點頭:“只求西雷王借我五千好手。我總不能用太子府的人去攻打二王子府吧。只要救回烈兒,我不會再貪戀權利王位,失去了一次,絕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容恬淡淡笑了兩聲,下馬道:“有勞太子久候,容恬心裡非常過意不去呢。”向前兩步,朝永逸友好地笑了笑,藉機打量永逸神色。
秋月不解地道:“只是借兵的話,太子殿下直說就好,害我們擔心了這麼久。”
容虎等轉的都是同樣的心思,目光不約而同集中到容恬身上。
永逸正容道:“永逸這樣做,是為了看看烈兒付出的忠心是否值得。不瞞西雷王和鳴王,這整座行館底下和木板的隔層裡塞滿了浸過油的布條,假如兩位對烈兒的遭遇置之不理,只是把烈兒當成工具的話,恐怕這裡有一半的人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鳳鳴心裡嘀咕,聽這話裡的意思,這位太子似乎不是接到永殷王旨意前來迎接,倒象專門攔在路上找他們的。
側廳裡頓時一片寂靜。
永逸在離容恬三丈外勒馬停下,高聲問道:“前面可是西雷王大駕光臨?”說罷翻身下馬,拱手朗聲道:“聽聞西雷王要出訪東凡,途中必定經過永殷。永逸在此等候多時。”
沉默中,容恬捧腹大笑起來:“烈兒,烈兒,你眼光當真不錯。”
不一會,迎接的永殷眾人已經策馬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