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法拙劣,可惜了。”
“樑上君子的行徑她做不來,自然與你不能比。”坐在美人身畔的韓寶魁陰沈著臉,手又握住姑娘的美荑反覆瞅著,邊替地雪臂上的灼傷敷藥。
“噢!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你就不能輕些嗎?”只說他寶貝師妹幾句,他就賞她苦頭吃,可惡!
“你別打我小師妹的主意。”韓寶魁堅心如鐵,絲毫不懂對美人憐香惜玉,手勁仍粗魯。
美人的喊痛聲不絕於耳,故意誇大,他面無表情,腦中卻想起有個小姑娘也是怕疼怕得要命,但真遇危險,她會豁出去拚命,受了傷僅會咬牙隱忍,要她喊聲疼像是要她命,死活不說,只會說——咱們江湖兒女火裡來、浪裡去……他剛硬的嘴角似有若無地抽動。
“我要找的人明明在貴莊,卻沒誰願意相告,還要我等什麼?再不給個痛快,我問你家小師妹——噢!”王八蛋!真下得了手?!花餘紅被掐住腕間穴位,對方勁力大有一把折斷她腕骨的勢子。“好痛、好痛、好痛!你好狠心,我不要跟你好啦!嗚嗚……放開,不要讓你摸了!我恨你、恨你啦!痛痛痛痛痛——”
湖綠身影終於按捺不住,從外頭的簷柱竄出,急巴巴地衝進樓閣裡來。
“十三哥!我來我來,我替花姑娘裹傷!這個我在行,你以前幫我裹過好多次,我會的,你給我做!”桂元芳臉蛋通紅,急得很似的,瞧也沒瞧韓寶魁的臉色,就一把搶來花餘紅的傷手。
她這顆桂圓一“滾”進來,花餘紅便覺腕間的迫勁陡弛。很好,在寶貝小師妹面前,這個粗魯男還是懂得收斂。
韓寶魁自是曉得桂元芳這幾日小動作頻頻,他每日過來東臺樓閣,她便躲在外頭,也不跟進,像是硬要他與樓閣裡的人相處,卻又放心不下,時不時便探頭張望幾眼。
客棧那一晚發生的事,因花餘紅的夜探而阻斷了,他那時心浮氣躁,無法應付她突如其來的情意……不,她的情意不是突發,是多年來的累積與醞釀。選在那個秋風秋雨的夜裡坦然相告,教他心絃大亂,甚至是不知所措,她逼得他不得不面對心中事……
回“湖莊”的路上多出花餘紅,他沒能靜下心來思索,待返回莊子裡,安頓好“貴客”,一切尚得等師父那邊傳來訊息,他以為暫無旁務了,大師哥卻笑咪咪丟出話!人是他帶回莊的,就由他作陪。
他不陪都不成,真把花餘紅丟著,那女子陰險狠辣,專挑“軟柿子”啃,為達目的定會向最好親近的那一個下手,他不要他家桂圓被帶壞、捲進是非裡。
他家桂圓……
唉,聽聽,他都覺得自個兒像她爹。而他這個當“爹”的卻好不要臉地覬覦起“閨女”香滑的嫩膚、窈窕的身子和柔軟鮮嫩的朱唇,他還是人……家的“爹”嗎?!
他想再與她談談的,這一次,斷不能選在有床榻的所在,他怕欲談之事沒著落,他與她倒先往床榻上“著落”了。
這幾日,鐵掌總沒來由發燙,他沒發功,是心在發功,他的掌殘存著那晚撫過她身軀的熱,記得她豐挺胸房的觸感,他到底還是下流。至極下流。
這一邊,桂元芳小心翼翼捧著女子香荑,端詳著,嗅了嗅,忽而道:“十三哥,這藥不夠好,用我的‘金玉冷香膏’,對付灼傷成效最好。”說著,已從懷裡取出一小扁盒。
韓寶魁粗眉略沈,按住她欲啟盒的手。“那是七師哥給你的,別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桂元芳怔了怔,不及駁話,躺椅上的姑娘已花容浸雨,落淚落得好不可憐。
“什麼不相干?真不相干,人家怎會來這兒?還有這隻手啊,你瞧,你瞧,原本細白柔嫩得很,都不知是誰往我袖上潑了油、點了火,才落得如此千瘡百孔,誰賠啊?嗚嗚嗚……你們‘湖莊’就這麼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