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笑意卻嘆了口氣道:“串子,這些天沒見沒有絲毫成熟,這個世界如此險惡,你既然已經身處其中,就要萬事小心。”
“叔。您說的我都明白,但我覺得自己沒上誰的當啊,我一直都非常小心謹慎的。”
廖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傻孩子,有些事情真不是你小心了就能杜絕的。”貞農每號。
“叔。您說我現在身陷巨大的危險中,這不是嚇唬我吧?”
“嚇唬你?我還能有這心情,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閉關修煉,已經到了最重要的關頭,前些天大哥找到我和我說了你的現況。據說你居然進了三大陵王墓中,於是立刻趕去萬歲山找你,結果聽說你去了北邙山銅礦,串子,這是有人一步步帶著你往深淵而行啊,你簡直太糊塗了,這些人說的話你都能信嗎?”
“這……廖叔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全部是在騙我?”
廖叔想了想道:“準確的說他們是在騙自己,只是在騙自己的同時把你也給坑了。”
“這話怎麼說的?”我不解的道。
廖叔四下看了看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得趕緊走了,遲一步很有可能就走不了了。”
“叔,我現在可是被全國通緝的通緝犯。”
“別扯那個,你現在身份遠比通緝犯要嚴重的多,咱們邊走邊聊。”說罷他邁步向前而去,恍惚間我似乎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十來歲時跟著廖叔走鄉串戶的情景,我忽然發現廖叔雙鬢間幾乎全白了,看來這段時間廖叔過得並不輕鬆,一邊要擔心海嶺之王的威脅,一邊又要替我安全考慮,而在如此重要的關頭我不但不能替他分憂解難,甚至還給他添了這麼許多的麻煩,想到這兒我從內心覺得羞愧。
想到這兒我低聲道:“叔兒,真的對不起你,我總是無法替你分擔。”
“串子,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但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要求如此之高?”
“因為我要對付海嶺之王。”
“錯了串子,因為你過陰的體質,過陰體質的人會不斷招來一些亂七八糟的邪祟,有一些人外表異於常人、能力異於常人、這些都可以一眼看出,但你是八字異於常人,天生就是個倒大黴的命,我在青龍山修煉時無意間遇到了你,其實你的命運如何與我沒有直接點關係,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從我給你腦袋剃下第一綹頭髮時就覺得有責任為你改變命運,串子,你知道一個劫運師生平最大的夢想是什麼?”
“這……”以我淺薄的思想不敢輕易回答廖叔的提問,萬一說錯了話惹得廖叔不快就是我的不孝順了。
見我欲言又止,廖叔道:“對於劫運師而言我們最想做成的事情就是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讓一個將要倒大黴的人能避開黴運,不說大富大貴,至少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但說實話串子對於你命運的把控我承認自己做的並不到位。”
“可是您說過我的體質是無法被人劫運的?”
“就像是一個瓶子,裡面沒有油如何盜之?你是一個根本沒有好運道的人,自然沒法從你身上奪運了。”聽了廖叔的話我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該哭好還是笑好。
“串子,你所經歷的所有事情看似巧合,其實就是你命中該有的劫數,因為這些事都會給你帶來麻煩,只是迄今為止,所有的事情都被你擺平了,不過串子,你不可能運氣總是那麼好。”
“您說的道理我當然明白,不過這件事情在做之前我也考慮過,我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我也沒覺著有倒黴的可能?”
“在你參與進去的這件事裡,不僅是你要倒黴,而是有一堆人要倒黴,你只是其中之一,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當然明白您的意思,但您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行蹤?”
“我當然知道,從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