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為了確認費忠他們是否已經全部死亡。
如果沒有,他將會毫不猶豫地補上一刀。
可是回來之後,整個山洞只剩下碎石,而且他能感覺的到碎石下魔眼血猿狂暴的氣息。
於是蘭諾在水中潛藏了近半個小時,終於等到魔眼血猿離去。
雖然他不知道魔眼血猿為何在碎石中被壓半個小時,也不明白魔眼血猿為何出來後會如此憤怒,但這並不影響他去檢視費忠他們的生死。
走到碎石前,蘭諾腳下一踏,無數碎石被振了起來。右掌一揮。空中的碎石已經全部飛到了溪中。
清理完碎石之後,蘭諾開始清點屍體。
“赫提休,已死。”
“這是費忠嗎?”他的手中提著一個毫無血色的屍體。“好像是。也死了。”
“周通,已死。”
將整個山洞都翻了一遍之後,蘭諾的臉色突然間陰沉了下來。
“除去比我還先逃走的巴斯特,這裡沒有千奇和徐紅衣的屍體。他們還活著?”
“不行,我活著。他們就必須得死。”
蘭諾俊美的臉龐之上閃過一絲狠色,隨即他的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了一條銀色的絲線。
輕輕地將絲線撿了起來,這是他回來的第二個目的,撿回他的武器。
可是當他用力拉扯被埋在石下的絲線時,絲線被輕易地提了起來,只餘下一尺不到。
“怎麼可能?是誰能斬斷我的天蠶絲?”
蘭諾有些不敢相信。這截天蠶絲陪著他殺了無數的兇獸,斷了無數血族的兵刃,它的堅韌程度蘭諾再清楚不過,可是現在這天蠶絲卻斷了。
“誰幹的?”
“魔眼血猿嗎?”
“不可能,如果是魔眼血猿乾的,它一定會先把千奇和徐紅衣幹掉。只能千奇或是徐紅衣。這樣看來,他們身上一定藏有很強的兵刃。”
“徐紅衣我瞭解,認識了那麼長時間。只見她使用過櫻落紅凌。”
“一定是千奇。這傢伙一直都很神秘,成長迅速。有著很多秘密。連巴斯特都忌他三分,一定是他乾的。他手中一定有著一柄無比鋒利的兵刃。”
蘭諾又將面前的石堆搜尋了一遍,最後又撿到一截斷刃。看到這截斷刃,蘭諾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柄劍是千奇曾經用過的,一定是千奇想用它來破我的天蠶絲,所以折了。如此更能確定是千奇破的天蠶絲,呵呵,比天蠶絲鋒利的兵刃?千奇,你給了我一個必須殺你的理由。”
……
密林深處,魔眼血猿發出著憤怒的嘶吼,瘋狂地遊竄起來,所過之處,樹木被撞斷,岩石粉碎,猛獸被直接撕裂。
“可恨的血族,可恨的血族。”
魔眼血猿不時地發出聲聲怒喝,道道聲波似海浪般將附近的小樹吹折。
無數的猛獸和兇獸聽到魔眼血猿的狂吼,都被驚嚇的向著安第斯山脈外衝去,鳥類們也在魔眼血猿聲波的震動下四處亂飛。
上百頭野獸和成群的鳥類叫聲,一時間使得這片叢林都格外轟亂。
……
密林之中,千奇抬起頭看著向安第斯外飛去的成群鳥類,抱著懷中的徐紅衣說道:“那邊有個水潭,瀑布下好像有個石洞,我們先進去躲躲,免得被魔眼血猿發現。”
在千奇踏進爆佈下面石洞的時候,成群的野獸和鳥類也是離開了安第斯,無意間跑到了屋斯德小鎮。
當這些驚嚇的獸類看到滿鎮的血族屍體時,它們的瞳孔被血水所映紅,隨著第一頭野狼跑到屍體旁吃下一個血族之後,獸群開始瘋狂的啃食。
滿鎮的屍體,在它們眼中就如同美食一般,面對美食的誘惑,它們似乎